射出体外的精液迅速凉下来,糊在江黎发麻发热的小腹上,倒是挺舒服的。

    但是肩头被咬的力度却并不小,那块皮肉被秦斯年叼住吸进嘴里,吸得涨涨的,牙齿咬住的地方传来刺痛感。

    江黎偏头报复似的咬了一口秦斯年的耳朵,骂道:“果然是狗。”

    刚刚高潮的秦斯年才没空理会他的抱怨,只觉得浑身舒爽,江黎的声音像是助兴剂一样让他沉醉。

    他紧紧抱住江黎的腰,手搭在后腰上,因为太大还包了半边屁股,捏了捏那团软肉。江黎却爽完就不买账了,反手拉开他的手要起身,“行了,脏死了。有没有纸巾?”

    怀里空虚的秦斯年也坐起来,拿了盒纸巾给江黎,看到江黎抽出几张擦了擦小腹上的精液,又把衣服套上,他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你要回去了吗?”

    “嗯。”江黎利落地穿好衣服裤子,转头看了眼秦斯年。

    秦斯年又说:“可以在这里洗澡。”

    “不用了。”

    江黎弯下腰来,凑过去近距离看着他,然后抬手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眼神暧昧,声音也暧昧,“多谢款待。”

    是了,这张嘴刚刚含着江黎的下面尽心伺候了一回。

    秦斯年坐在床上看着他直起身走出房间,房门关上,空荡的房间变得安静。他坐了会儿,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时发现,进屋时被放在桌子上的校服外套不见了,江黎的书包却还在。

    回到家的江黎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洗澡。

    他全身都黏,像是被一只大狗舔过全身,难受死了。洗澡的时候胸口都还有刺痛感,肩头的牙印也还没消,估计明天也不会消。

    秦斯年自我定位还真是准确。

    洗完澡后江黎回房,看到刚刚拿回来的秦斯年的外套,鬼使神差拿起来放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洗衣粉味,挺好闻。

    原本拿到秦斯年家是想跟秦斯年一样,把这衣服也弄脏的,但是莫名其妙扔到客厅就没管了,只是纯粹地和秦斯年互撸了一回。出来的时候看见这外套,没多想就拿了回来。

    打一次飞机,然后用这个擦干净?

    江黎又闻了闻手里的衣服,好闻。

    算了,今天撸过一回了,而且刚洗完澡,累了,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