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随县令去往后衙,路途中县令有些好奇的看着紧跟在银霜身后的几人,特别在离容轩身上停留了几息,上下打量了一番,暗道:此人气质不凡,恐怕是京城高官家子,其余三人恐怕身份也不低。

    “这几位是?”

    银霜随意说道:“哦!下官在皇家学院任教,这几位是我的学生,此次一同前来长长见识。”

    县令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县令有些羡慕的说道:“皇家学院啊!那可是我大焉最高学府。”

    银霜微微一笑,北洛丞和龚毅对县令拱手一礼:“后生有礼了。”

    县令老怀大慰的笑了笑,只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没有行礼的离容轩。

    “殿下,可有劳累?”银霜脸颊有些发红,语气温和,看似随意的对离容轩问道。

    “夫子,我没事。”离容轩对银霜微微一笑,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臂。

    “殿下!”县令一惊,皇上膝下子嗣单薄,只有三位儿子而已,其中一位被封为太子,一位被封为逸王,能被称为殿下却又自称我的,只有当今皇上最疼爱的七皇子了。

    “下官,拜见七皇子殿下!”

    县令惶恐的跪拜,俯首在地。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免礼!”离容轩眉心微微睫起,有些不喜,他不喜欢有人怠慢他的夫子。

    “在这儿我只是学生,一切以夫子为主。”

    “是!是!是!下官明白。”县令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银霜皱着眉心站在一旁,烈日当空,晒得他难受,若是以往这烈日对他的影响不会如此大,若是再晒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现出鳞片。

    离容轩看到银霜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担忧的走上前,夫子的身体似乎还没有恢复。

    “夫子,你怎么样?”离容轩抬起衣袖为他遮挡住一些阳光。

    “没事!”银霜微微摇头,往前挪了挪,完全躲到他的庇护之下,这才感觉好了许多。但在其他人看来,夫子已经完全躲到了离容轩怀里。

    离容轩感觉到银霜身体散发出来比之前要高很多的温度,不悦的对县令说道:“凶徒猖狂,至今未曾归案,县令大人还要在这里在意这些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