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行,你欲出使晋国?”

    “正是。”

    “可否告知老夫,这是为何?”

    皇夫子听说皇途准备出使晋国的时候,也挺纳闷,这一回宋国前往晋国的使节并不少。

    目的多种多样,有从晋国借兵的想法,也有从晋国借将的想法,还有在晋国找个下家的想法,林林总总汇合起来,这一次宋国的使节团,规模还不小。

    沿途国家,宋国是都要走一遭的,不管多大。

    面对汉子国咄咄逼人的态势,宋国新贵们,多少还是有点逼数。

    他们的国君可以飘,他们也可以飘,但总得落地,再不落地,刚抢夺来的家当,可就要这样飘个一干二净。

    跟汉子李解正面刚,他们是没有勇气的,也是没有实力,于是乎,寻找后路,又或者是苟延残喘、暗通款曲,便成了选择。

    且是极为活跃,又极为炽烈的一个选择。

    “这……”

    皇途有些犹豫,说实在的,给昏君打工,压力比较大。

    给一个有能耐的昏君打工,那就更压力大了。

    倘若给一个有能耐又不贪功又不吝啬的昏君打工,那就不仅仅是压力大,而是满怀愧疚。

    人虽然缺点大,可人给得多啊。

    卑微,相当卑微的心态。

    “子行,缘何吞吞吐吐?”

    “这……”

    皇途一咬牙,然后道,“君上欲得西戎狐氏女,今闻狐氏迁徙晋、周相邻之所,我愿随行出使,以便寻访狐氏。”

    反正在李解那里,皇途描述狐氏女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字长得跟狐狸精一样!

    李董哪儿见过这个?他就见过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