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外面风雨声已经小了许多,屋内的温度却愈发高。

    “如果你想——”

    应寒枝缓缓凑近楚满,两人呼吸交错,似乎马上就要亲上的距离使得时间都变得胶着起来。

    楚满很紧张,毕竟应寒枝一副马上就要下床的样子,就算抱大腿也没法阻止。

    难道真的要标记?

    性冷淡有那个功能吗?

    楚满胡思乱想着,当他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流停留在他的后颈时,源于omega的天性以及过往回忆令楚满整个人都炸毛了。

    “莫挨老子啊啊啊!”楚满心里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

    应寒枝的动作停住,随后他起身,轻嗤:“对你,我没兴趣。”

    他没管楚满拽他死紧的手,思忖了会,顺手从旁边抽屉取了两个盒子,一个丢给楚满,冷淡道:“自己打。”

    “啊。”幸福来得太突然,楚满呆住了,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好事,但他当然不能表露出来,于是强忍着笑意垂下眼,努力发出伤心欲绝的声音,“应先生,您不愿意标记我吗?”

    应寒枝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可看楚满表现的太过卖力,他顿了顿,道:“打完就下去。”

    “这是……”楚满的视线落到盒子上,非常困惑地说。

    既然要演,就要从头演到尾!

    应寒枝嘴角微扯:“就是你以为的一只鸡。”

    “哦!”楚满恍然大悟。

    应寒枝和楚满自己都觉得这段堪称傻子的表演可圈可点。

    两个人沉默着打抑制剂,非常像两个渣男419后抽事后烟的氛围。

    楚满没敢看针,他看着应寒枝眼睛眨也不眨地将一管药水打进肌肉,好奇道:“你也到发情期了吗?”

    “Alpha没有发情期。”不知道是不是抑制剂有心平气和的功效,应寒枝居然耐心回答了楚满堪称白痴的问题,“这是易感期。”

    楚满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