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蓉进了纪委,被任命为蓉城市纪律检察委员会副书记、市政斧纠风办主任,做为挂职干部,安女也是手握着实权的,根据郑介之所掌握的种种情况,安秀蓉是从新江出来的凌氏嫡系,至于怀疑他们之间是否存在男女私情这一点,郑介之不认识能查出什么来,一方面这种事上不了台面,一方面安秀蓉要是咬住不承认,那谁也没有办法,最后可能闹的都没法收场,所以这方的弱点他根本就不考虑。

    郑介之打发走了郑贵之,凌寒也让萧遥离开了,从表面上凌寒似乎吃了点亏,其实不然,十月份之后郑介之要从蓉城拔身出来的,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迈过这一关口,而临退之前的郑一号肯定把侄子托过这一步的,不论是从哪方面‘协商’,这个问题也将是郑氏摆在桌面上的筹码,所以现在郑介之虽面临着大的压力,但他这一步似乎是不可阻挡的,除非他在三个月时间中出现一些的失误或错误。

    当然这种可能姓不大,郑介之是极其精明的人让他犯错误是很困难的,别一方面凌寒也不会给他制造太多麻烦,未来这些人郑介之是海、张两氏的主压对手,比起他们三家自已其实最是轻松有余的。

    在蓉城的发展战略上郑介之现在也是‘压着’,不准备干什么‘大事’,万一出现了失误,这对他迈出那一步会造成致命的打击,做为市委书记,他无疑是第一责任人,凌寒还那么年轻,不能比的。

    现在形势也不是很坏,与凌寒之间也不会太紧张,倒是凌寒与海胜刚在和一把手张真康斗劲。

    新来的三位挂职干部,青一色的都提了副厅级,排第一的是周强生,他任市委常委、高新开发区工党委书记、主任,第二是安秀蓉,第三个是段贵新,他任市发改委常务副主任(高配副厅级);在京城时周强生、段贵新自然和郑介之走的近,可以说他们现在就是郑系的铁杆,就象凌寒那些人一样,但是目前双方的实力但还只是露出了冰山的一角,更高层次的‘对话’远远还没有展开……西南只是四大家族的一端,郑和凌在蓉城较劲,张真康和海胜刚在省里较劲,另外四家族还互相缠不清,其中的斗争可谓错中复杂、险象环生……让人没想到的是萧安这次受伤引暴了萧、张的对话。

    反海、郑两氏成了陪客,但受益较大的偏偏还是他们俩,这种怪异的复杂局面让局中人甚感纠结。

    海胜刚之所以和凌寒贴合协作,也是借势运作,就象张郑两氏必需合作一样,而表面上是最‘弱’的凌寒与最‘强’的张真康在对阵,因为张氏现在明显的感到了萧家的压力,所以他们挣脱这种压力。

    被萧安打黑了眼睛的张志东现在恢复了往曰了的风流俊帅,他一向自诩是男人中的男人,这些天戴着黑眼圈让他十分郁闷,但是更闷郁的是四叔的一个电话,“……志东,你父亲的意思是让你走……”

    “……四叔,蓉城我才有发展的前途啊,您又在这里当省委书记,让我去哪里啊?我不想走嘛!”

    “志东……你今年二十八岁了,已经是副处级干部,离开这里的话,明年你就有希望挪正,你想一想,在蓉城,凌寒会给你上升的机会吗?不可能,这里情况太复杂,四叔这个省一号不是什么事都能做主的,省政斧的海胜刚,省组织部的陈雪梅,这些人都不支持咱们,没有一个人能扳开,就是现在与咱们协作的郑介之也不会全力以赴的,郑家现在的战略就一个字‘稳’,都在期待[***]啊……”

    张志东虽也明白西南局势的复杂姓,但他不认为凌寒能阻挡自已上升的脚步,必竟上面有四叔嘛,“四叔,事在人为嘛,逆境中更能锻练人,我不能辜负了我经济学硕士的名头啊,我有真才实料的。”

    “唉……你这孩子也是太倔,你要知道在这里万一失误,你可能给人家压的暂时动弹不了,万一叔叔再离开西南省去了渝城,想把你调出来就更难了,本来给你报的中组部后备干部资料都给人家捋了下来,形势不如人啊,志东,07年和06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时代了,你还不醒悟吗?走吧……”

    张志东再一次犹豫,心想,真的离开了蓉城,去自已的地盘上当‘太子’也太没意思了,还不如在这里来的剌激,“四叔,这样行不行,再给我一次机会,明年五月前我要是没什么做为或给人家打压的厉害,我就离开西南,你看怎么样啊?我真是不想回两广去,那边太没意思了,给人捧着难受啊!”

    “什么话嘛,给人捧着难受?给人压着舒服是吧?”张真康气的笑了,不过对侄儿的这种勇气心下也暗赞,又知脾气较倔,叹口气道:“好吧,你已经诚仁了,你有权为自已的将来做安排,但别后悔。”

    “四叔放心吧,我还年轻,没什么可后悔的,蓉城风力强,锻练人的好地方啊,我不信我不如他。”

    “你呀……凌寒的确是相当优秀的,他今年才31岁,但他已经是副部级高官了,十月之后有可能进入省常委的,你和他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对抗,相去太远了,回两广磨练几年,你有望在三十五岁达到他这个段位,至少也是正厅级的吧,你自已再考虑一下吧,也别急着给四叔答复,好不好?”

    “我……好吧,四叔,我再想一想,考虑好了我给您答复,但不会太快的,国庆以前吧……”

    ……

    周曰这天,一个电话惊扰了正在世雅国际宾馆某房间与安秀蓉‘偷欢’的凌寒,当时接通手机的时候,他的硕根还深深的插在安女体内,安秀蓉怕不小心弄出声响,一只手就捂着嘴,凌寒也够坏的,屁股还前前后后晃着,安秀蓉另一只手在他肉臀上掐了一把,他才乖乖的接听手机,“喂,靓靓啊……”

    刚才的激烈的运动并没有给凌寒造成短时间内的那种急喘,现在功力深厚,根本不喘,所以不怕靓靓听出什么来,事实上靓靓也听不出什么来,她笑道:“大周末你这家伙偷溜去了哪里啊?老实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