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紫沉默了。这就是一语成谶吗?这下子四个里面真的只有她一个是清醒的。哪怕溯时后这段时间会被刷新,现在丢下他们不管也整得她有些良心不安。

    “……唉。”

    最终,她还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

    醉酒是种神奇的状态。上条紫曾以为那是酒精麻痹了大脑,从而使人神志不清。是一种生理决定心理的过程。

    但是她现在的身体除了有点热,脑袋有点晕外并没有其他不适。她还是能清醒的打上车,指挥服务员把喝得烂醉的两人抬上去,然后思维缜密的留下不多不少的小费。

    至于为什么是两人?只能说某个大龄儿童即使喝醉了也是最不让人省心的那个,逼得她不得不亲自连拖带抱的把他弄进去。

    上条紫叫的是辆商务车,宽敞的后排能轻松的坐下四个人。但很可惜的是,现在四个里面除了她以外都不是人,是烂泥。

    出于同志爱。上条紫还是把他们三挨个绑上了安全带。

    以及她一个人实在弄不动三个,所以她还是给夜蛾正道打了电话。

    黑色的豪华商务车终究是在高专的门口停下了。接近十二点的夜晚黑得就和夜蛾老师的脸一样。

    “硝子的房间在一楼最靠里那间。”

    夜蛾正道左肩抗着五条悟右肩抗着夏油杰,就像是扛着两个麻袋。

    “你也累了吧。把她送回房间后早点休息。”

    “好的。”上条紫歪了歪脑袋,“您不指责我们喝酒吗?”

    “哈哈。”夜蛾正道笑得胸口震了两下,“你们还年轻,有放肆的权利。”

    ——这话说的好像社畜啊。

    上条紫对着夜蛾正道点了点头。然后扛着家入硝子往里走。

    “紫。”从她身后传来了夜蛾正道的声音,“今天晚上玩的还开心吗?”

    “很开心。”

    她头也不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