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将背后的井中月静静放置地面,整个人惬意的躺在舱中,如一个懒散的狗儿一般,大声呼着气。

    徐子陵与跋锋寒哭笑不得的看着寇仲,但是也没有阻止,这种安逸已然许久未有了,这一路行来,他们遭遇的艰险何其之多,时刻绷紧的神经虽然没有让他们崩溃,但是他们的心中却无疑向往着这种静静的安逸。

    “随意便好,我可保证能够在洛阳城中打这轻舟主意的没有几人。”薛霖对于寇仲的放纵丝毫没有在意,反而莫名的有种轻松的感觉,其实他并不喜欢整日猜度心思,彼此表里不一的生活之法,对于他而言能够在该笑的时候痛快的笑,在该哭的时候痛快的哭便是人生最美的事情了。

    寇仲舒展了下身躯,惬意的翻了个身,大笑道:“那当然,敢不开眼惹到我们高人师傅的岂不是想在洛水上游上几个来回。”

    薛霖轻笑了声,徐子陵和跋锋寒皆无奈的摇头,显然对于寇仲这种性格无奈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