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第二天醒来时依然宿醉难耐,扶着额头过来敲我的房间门。

    “我几点钟回来的?”

    “11点”

    师父点点头“许晚晚送我回来的?”

    “嗯。”

    师父脸色突然尴尬了一下,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师父,你就不能少喝点酒么?”说完又感觉自己说的是废话,要是能少喝谁还会拼了老命灌自己?是当酒太好喝了么。

    我努努嘴“那您下次要是喝多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师父抿着嘴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去给为师煮碗醒酒汤。”

    为师……

    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问题,语言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我就是听完了会心里一凉。

    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到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回到了我还是他徒弟那段时间。

    他也会每天应酬,被雷杰背回家,我抱怨他要少喝酒,他掐我一爪让我去给他煮醒酒汤。

    双方亲昵,又疏离。

    像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似的,我趁师父不注意,勾过他的脖子,踮脚去吻他。师父被吓了一跳,没有及时推开我,却在我快要深入时匆匆把我拉下来。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手足无措的挠挠自己的头,跟我说“别闹了,我一身酒气,不嫌脏?”

    “不嫌”

    见我执着,师父示弱般的拍拍我“好了好了,我先去洗澡。”

    我看着他的背影,在这炎热的酷暑,我冷到颤抖。

    ——

    师父被雷杰叫走了,可温雅交待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我都有点怀疑温雅跟我说的真实性。但我又迫切的需要找到那个东西,除了帮温雅解围,还包括…包括我想印证师父是不是真的向他们所说在做那些事情。

    新房子那边,因为我想把厨房的格局换掉,所以抽油烟机的管道要调整,这又是一个不小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