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池’字是在抹平了原字后再在上面刻下的!”认真看了石碑后,黄贝贝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你们学校的学长们真是厉害,竟然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打磨、刻字这种大工程还不被发现……”

    正感慨着,一只手盖在了她正抚摸在石碑的右手之上。

    背向于宴祖的黄贝贝身体微微一颤,却没将手缩回去,嘴角噙笑:“这就是说,你愿意为我挡枪了?”

    “你的手好冷。”于宴祖并没有正面回应,顺势牵了上去。

    “从小体质不太好,身体虚……”黄贝贝伸由他握着自己的,但却没有反牵回去,“这个墨池,下面有多深?晚上黑漆漆一片的都看不清底,这附近的情侣不怕失足掉下去吗?”

    “其实也就一米多点,淤泥可能也有个一尺来吧……小心点别掉下去。”

    如银的月光下,黄贝贝转过身来,那一身灰白大衣显得尤为清冷,她甜甜地笑了一笑:“也罢,让你今晚先留个美好点的回忆吧。”

    她被于宴祖握住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白晰小手反牵了回去,身子与于宴祖距离不足半尺,呵气如兰。

    另一只手却是矫捷无比地从大衣内兜中掏出一张土黄色的符咒,电光火石间贴到了于宴祖的额头之上:“【昏睡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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