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花魁?喝酒?

    想到新婚那日苏昀那个烂醉模样,喝酒?别是一言不发也搂住人家花魁脖子,喝酒喝到床上,花魁姐姐肯定不会打晕他,她定是半推半就乐成其事,万一不小心一击即中孕育出生命,母子来尚书府演一出苦情戏怎么办。

    我可不大度,甚至传言里的我是个冷冰冰不近人情,八岁就离开京都,整日与毒草为伍的怪人,到那时候流言蜚语都只会朝向我,世人都同情柔弱的一方,估摸着会说我不能容人云云。

    凭什么,凭什么,快活的是他,到头来受罪的成了我。我有些委屈,推开小厮想要阻拦我的手臂,深呼吸口气,提裙步入醉仙阁。

    气势汹汹,走路带风。

    楼里的妈妈扭着风情万种的腰肢,嗲里嗲气:“郡主,啊不,苏少夫人,您和您兄长真真一个样,惯会来咱们醉仙阁里抓人。”

    什么,哥哥也来过。

    老鸨似乎看透了我的犹豫:“世子妃呢和苏公子打了一架,世子呢,也和苏公子打一架。”

    老鸨眼珠子滴溜溜转,满脸堆着笑,一看就令人厌烦,她居然有那个胆量教训本郡主。

    “只是郡主您来捉奸,能不能穿一身男装来,您这样很容易败坏楼里规矩的,很影响楼里生意的。”

    “闭嘴。”

    捉奸?亏她敢说,我没有撕烂她的嘴已经不错

    老鸨叽叽喳喳的,聒噪的像乌鸦吵人心烦,我甚至开始反思,为什么同样叽叽喳喳苏昀就比她好多了呢。

    老鸨死命拽住不让我上楼,看来苏昀给了不少钱,这明显是想为苏昀开脱,越这样越有鬼,我偏要进去。

    其实我也知道这多半是楼里的技俩,挑拨离间见风使舵,届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如果心情不爽搞破坏了,他们要价最起码是原来的三倍不止。

    偏不如你们意,哥哥怎么会和苏昀一般见识,也只有我才会傻傻的每次和他争得不死不休。

    我冷冷扔给她一不知哪里来的金钗,本人并不喜欢这些首饰,正好打发这些人。

    能用俗物解决的问题,绝不用嘴,要不她这阴阳怪气总会踩我雷点。

    咳咳,其实这支金钗是劣质高仿品。

    我直接朝二楼花魁房间走去,花魁我不认得,但总听念念提到,闭着眼我都能摸到花魁住处。

    顶楼正中的房间,珠帘半卷屋门半掩,未近其处,先闻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