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南织继续擦裤子。

    陈叶安扣上粉饼盖,插手靠着洗手池,挑眉道:“你不会是为你那个未婚夫守身如玉吧?”

    呵呵,大姐您也是靠臆想活着的吧。

    南织是生气,纯生气。

    她学习可能是差点儿事,但这张脸从小到大就没给她栽过面。

    就算是在国外,她也是留学生里最靓的崽,外国人眼中的美丽东方面孔。

    可偏偏,自己最丑的样子让一个迫害妄想症给瞧见了;更偏偏,她无从反驳,没办法狠狠打醒这位老佛爷!

    因为她现在是真的很丑。

    丑的只能老实待着。

    言湛回到包间,凌赫刚哄完一位好妹妹。

    挂断电话,凌赫指了下茶几上的手机,提醒:“响了好几次。”

    言湛视若无睹,淡定地坐下继续品酒。

    “……”

    凌赫八卦八在棉花上,好生无聊。

    可某人越不说,他越想说,能烦这冰山一会儿是一会儿。

    “要我说,你就从了阿姨,挺好。”凌赫翘着二郎腿,装作关心,“南家是有名的书香世家,盛产美人儿。再者说,有了这位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外面那些不就不烦你了吗?一举两得。”

    言湛略略推高眼镜,抬眼时,细长的眼尾勾勒出一抹凌厉。

    “里约的合作项目……”

    “诶诶诶!我嘴欠!你当我什么也没说!”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