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看着白鸟悠树的脸在空无一物的空气中被压得变了形,心中十分敬佩,虽然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么一看真的好厉害啊,不愧是悠树!

    白鸟悠树完全不知道自己头摸摸的举动,被身边的人全看了去。他吸了一把胸肌原地复活,这才有心思观察起卖药郎来。对方实在是闹出了个大动静,在拔出退魔之剑时,在外人眼里,卖药郎就像是魔法少女似的原地变身,不仅仅在外貌上,从一名白白净净的古典美男变成了黑皮,画着金色纹饰的白发男人,还袒胸露乳的!

    白鸟悠树眯着眼睛细细观察,对着身边的炼狱杏寿郎小声道:“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卖药郎变……身后,好似长高了一些?”

    炼狱杏寿郎点头:“或许这不是他,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驱魔的方式,大开眼界了。”

    他又和白鸟悠树细细的说了一遍他在卖药郎身边看到的所有事情,引得悠树一阵感叹。

    白鸟悠树不禁道:“虽然我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身边存在着鬼,妖怪还有恶魔,但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变身成了另一个模样,还是觉得十分的不科学……”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也不是简简单单的除妖就醒了,还需要自己的深入调查,这么一想又觉得对方跟最近兴起的侦探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过他有有背后灵了,又何必去纠结什么科学不科学的事情呢。

    白鸟悠树在结束后,以帮了忙为由,从卖药郎那里拿到了一些新的符,才松开人家让他下车。

    悠树数着符严肃道:“我这不是还帮他捉了个妖怪么,还顺便帮忙批评教育了一下。损失的符算在卖药郎身上不过分吧。”

    在天亮后,白鸟悠树跟灶门炭治郎目送嘴平伊之助下了车,是在一处十分繁华的大城市。

    跟对方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灶门炭治郎十分担忧的扒着火车门,“这么大的城市啊,也不知道伊之助能不能行……”这是嘴平伊之助第一次在这种现代化意味十足的大城市中出任务,要知道之前他刚见到火车这个交通工具的时候还把它当成了山大王要跟人家打架呢。

    “不担心。”白鸟悠树笑眯眯的说道,他怀里正抱着给他带路的鎹鸦,只是看起来好像快断了气似得,疲软无力的躺在他手心里任由抚摸,喘着粗气,让人担心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

    在知道嘴平伊之助的下车站点后,白鸟悠树就让鎹鸦给那个城市中,白鸟家手下的赌场带了口信——如果看到了一个戴着猪头的少年,务必要好生照顾,最好是各种生活起居全部都给包下。

    可怜的赌场老板,还在快乐的工作时,就被口能言人语的鸟吓个半死,听到什么猪头更是迷惑,怎么主家近几个月来如此的魔神了呢。

    这是灶门炭治郎第二次如此直面的感受到白鸟悠树带来的金钱的力量了,他奋力捏拳,决定自己也要试着挥霍一把,比如给祢豆子买一件漂亮和服换着穿……妹妹老爱跑出来帮他打架,偶尔弄脏弄坏了只能拍一拍,补一补,他一个长兄实在是觉得愧对自家的漂亮妹妹。

    得亏白鸟悠树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定是要喊着泪给祢豆子买下一个仓库的衣服才算完。

    列车到站了,白鸟悠树和灶门炭治郎一同下了车。忘记让卖药郎做小衣服的白鸟悠树十分无奈,只好撑了把伞。虽然灶门炭治郎有些奇怪,单他并没有多问什么,甚至心思活络的也想要握一把,把身后那箱子遮住,避免一些意外让箱子见了阳光。

    两人下车后告了别,不久后又在一个路口碰到了。两人齐齐愣住,又打了个招呼,正想走,却发现原来是同样的方向。

    白鸟悠树笑出了声,问道:“炭治郎也去刀匠村?”

    对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因为他们还需要走上一段路,才能遇到前来接应的隐带着他们进去,所以也没察觉两人竟然是同一个目的地。

    “我的刀磨损的太严重了,因为之前刀断了太多次,冢萤先生太生气了,不愿意为我打刀,主公就让我来刀匠村看看。”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顺便还想问问如何能更好的保存炼狱先生的刀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