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凌波:“那你就说。”

    骁远:“网上总有男□□开不恰当的玩笑,说生理期的女人很可怕,一想到要和处在这种状态下的女人一起工作,他们就觉得害怕。”

    俞凌波:“嗯……所以?”

    骁远:“有人就这种玩笑话发表了反驳。他说,他觉得*起状态下的男性才更可怕。比起生理期的女性,正常人肯定更不愿意和*起状态下的男人一起工作。”

    那个字骁远应该是说到了两次。

    但他到底还是觉得和一位学姐如此直白地说出这个词,这实在是太过冒犯。于是他每次在说到那个字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声。

    可从他的嘴型来看,俞凌波就能知道,那个字应该是“勃”。

    她其实在今天早上看到骁远的时候,就对这个才刚迈入大学校园没多久的男孩挺有好感的了。

    她觉得这是个很会为异性考虑的男孩子。

    而现在,看到他居然会在这么一个让男性感到尴尬的研究活动之后,带着沮丧主动和自己提起这些,俞凌波就更觉得这是个很棒的男孩了。

    “你是因为今天的研究结果……在情绪低落吗?”

    “对……可以这么理解。”

    和骁远相比,俞凌波的声音就轻快多了。

    作为一个母胎单身的“学姐”,她似乎也是真的打算开解对方一番了。

    俞凌波:“我觉得,怎么看待这件事,得先看你觉得……对于好看的异性有某些想法,是不是一件值得批评的事。这又是不是一件不好的事。”

    骁远:“我觉得,这起码应该……不算是一件值得谴责的事?”

    俞凌波:“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觉得,如果有女孩子答应了你在今天下午说的邀请,那也不能成为任何人看轻她,批评她的理由?”

    “当然不能。”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骁远的语气很是肯定。

    俞凌波:“所以,我们达成一致看法了?”

    这会儿的俞凌波向骁远伸出了手,就好像今天早上的骁远一样,比出了一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