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陌生的称呼,"秦安微微一笑,眼神下瞥向跪在身前的赫尔德,男人微微垂着脑袋,眼神始终保持在秦安的小腿区域。"还疼吗?"

    "不疼。"赫尔德摇了摇头,双手托起秦安扭伤的脚,"您呢?伤好些了吗?"

    "好了很多。"秦安也没客气,直接踩在了他的手上。

    赫尔德手中分量一沉,稳稳地托住了。秦安说帝国语时虽然性感,可他还是想要听见那句别有风韵的华洲语,赫尔德主动开始用秦安的母语与他对话。

    "主人何时来的帝国?"

    "昨日。"

    "所为何事?"

    "旧地重游。"

    "您与公爵大人相识?"

    "是为旧友。"

    "和父亲一样?"

    "他曾助我回家。"

    ……

    一来一回的对话逐渐堆满了整个房间,一人坐着,一人跪着,问不完的话语,道不清的旧事。

    "主人,您的脚好凉。"

    "帝国的天气太阴冷,这时候的华洲早就春暖花开了。"

    秦安神色自若地看着赫尔德搓热双手,捂在了自己受伤的脚踝,掌心的温度稍稍下降了些,就又一次搓热双手。

    丝丝暖意透过层层绷带传到皮肉,很独特的感受。

    "你那副眼镜……"

    "怎么了,主人?"

    赫尔德轻轻按摩着秦安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