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哭声渐渐弱下来,关慕白低头却撞进一双亮的摄人心魄的眸子,狡黠明媚的笑容还未来的及收起,白皙的小手开始扒拉他腰间的束封,关慕白好笑的拉下她不安分的手。

    谁知被制止的人丝毫不加收敛,反而挣动起身环住关慕白的脖颈,使坏的凑到他耳边嘤咛一声轻轻吹了一口气,故意软了嗓子撒娇“夫君,我想……”

    轰---关慕白浑身一僵,耳尖迅速红透。

    这般明目张胆的撩人,哪个男人受的住?

    关慕白忍不住有些失控的将人儿推倒床上,狠狠的封住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双唇。

    “嗯唔~”

    拂晓时分,酒仙宫终于云雨初歇,凌微雨累及沉沉睡去。关慕白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两人,将人小心圈在怀里抱着软玉温香也闭目同睡,嘴角勾起掩饰不住的餍足。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看时辰早已过了卯时。

    我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头微微有些痛。望着床榻上方白色的帷幔愣怔,心里悻悻:果然是梦!我可真是……不但睡了关慕白的寝室床榻,还胆大包天的在梦里承欢与他,简直是不知死活。哎,前世今生加起来活了快四十年,难道真是书上说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晃晃脑袋决定还是清醒些别胡思乱想了,赶紧起床离开,否则一会儿被洒扫的门生看见了,我怎么解释的清?

    “嘶……”

    刚动了一下,就被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狠钉回床上,腰部尤甚似被重重碾过,疼的我眉毛眼睛都皱在一起。

    颤抖的伸手撩开半掩的中衣,满身的草莓咬痕青紫相间,错落有致。

    “我靠,不是梦……昨晚关慕白真的回来了……哈……疼死我了……哎呦……”

    “活该,貌似昨晚好像是自己先动手撩拨的……不长记性……活该……嘶……痛……”

    “嗯?……关慕白去哪里了,不会是又走了吧……不是吧啊……啊……三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还没说话呢怎么就又走了……我都这样了……还走……也太……也太禽兽了……关慕白……”

    躺在床上骂骂咧咧了半时辰,强忍着全身的无力感下床穿好衣服,嘴里来回骂着“禽兽”,寻了靴子趿拉着摇摇晃晃出了酒仙宫,一回到微雨阁将自己重重扔到床榻上。

    丢死人了。

    前一次见面还理直气壮叫嚷着要“和离”,这才分开三个月,自己就趁主人不在偷偷睡他的床。还……还主动勾引甘愿雌伏,太……太丢脸了。

    天啊!我可以假装失忆吗?啊……我本来就失忆了啊!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断的安慰给自己心里暗示,嘴硬绝不认同自己昨晚主动献身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