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不乱动,我就解了你的定身咒。”

    小道修睁开眼睛,忙不迭的点头。

    我抬手撕下他额头上贴的定身咒,却料到他一跃而起,想拔剑对我。谁曾想我刚才并没有给他穿好中衣,适以他刚起身,中衣松散开来,露出大片包扎好的绷带和稍显稚嫩的胸膛。

    “啊……”小道修又忙手忙脚乱的拉扯中衣裹住,不料碰到了伤口,疼的他嘴里只吸气。

    “受伤了就不要乱动,你几岁了,你出来闯荡江湖不带脑子的吗?我要真的对你图谋不轨,干嘛费劲救你!”

    “呃……”

    “好了,不逗你了。我实在还是没睡够,你乖乖的,让我再睡一会儿,天色还早呢。”

    “那,那你睡吧,我在帐外守着。”

    “随你。”

    嘟囔一句,我就躺下抱着被子眼睛一闭睡个回笼觉,哎,什么也没有睡觉重要。

    ……

    再次醒来,日上三竿,察觉没有动静,掀开帐篷一看,入目四下无人。难道是走了,也罢,萍水相逢,泛泛之交,江湖再见。

    将帐篷收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停当打算先回“浣溪沙”村里看看。

    现在是白天大中午,能看见与昨日不同的是,村里人家屋顶的烟筒冒着炊烟,正值午饭时间。

    “恩人留步……”

    我刚走到村口,忽听有人叫我,扭头一看,正是昨晚那名小道修,只见他白袍下摆系在腰间,一手拿剑一手提着一只野鸡正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哪儿来的?”我指了指他手上的野鸡。

    他拿剑的手背蹭了一下额头汗水,开朗道:“去附近的山林捉的,这村子的门我都敲过了,家里有人,但没人开门。”

    我点头,道:“嗯,估计都是被昨晚那个怨灵吓得,看来我们今天只能不进村了。”

    “不进就不进,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一处小溪,走,我们去水边把山鸡清理了烤着吃。”

    “怎么?不拿我当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