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熹晖回到酒吧,却发现桑婼人早已坐到了别桌,正跟之前那个男的交耳低语,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黎闯办好事情走了进来,对覃熹晖自罚了三杯。

    覃熹晖倒也不是真那么小鸡肚肠的人,黎闯是覃熹年这么多年的朋友,而且又这么有诚意,当即便举杯和解,说道:“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黎总不必再提。”

    黎闯听到这话,才放下心来,暗自舒了口气。

    发现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打量着十七和十八号桌的人,黎闯指了指围在正中间的那男的,说道:“那人就是仇烈阳,这里的常客,不过过了今晚,他就被拉进黑名单了。”

    覃熹晖若有所思,轻啜了口酒,打听了一下:“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

    黎闯:“律政世家,国内金牌律师仇万宇,不知您可曾听过?”

    覃熹晖脸上的表情略惊诧,不但听过,而且跟他大伯关系还不错,大概是四五年前,他来拜访他父亲,还一起吃饭来着。

    “原来是这个人的儿子。”覃熹晖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二来。

    覃熹年问了句:“这家伙,不会跟我学同一个专业的吧?”

    黎闯:“这个……不太清楚,这小子看着正正经经,就是个败类。”

    覃熹晖眸光一颤,追问道:“怎么回事?”

    黎闯:“老PUA了,而且还喜欢那种看上去清纯善良,不黯世事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个。”

    覃熹晖暗中抽了口气,恨不得此刻就冲下去,将桑婼从这人渣身边拉走。

    “那你们也不管管?”覃熹年拧眉,无语。

    “怎么管?我们只是开酒吧的。”黎闯点了一支烟,抽了口气:“其实被骗的小姑娘我们都会叫人提醒两句,大多不听,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可是现在的人,哪这么容易被看穿,都戴着面具善于掩藏自己。”

    “cao!”覃熹年啐了口唾沫:“仇万宇怎么教出这种小畜生?!”

    突然,那仇烈阳起身看样子要离开,凑到桑婼耳边说了什么,桑婼跟着他走出去了。

    覃熹晖没多想,摔下手里的利口酒,一身冷冽之气,快步追上去一边卷上了两只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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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梓悄悄尾随跟上,差点在门口与覃熹晖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