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让他躺着休养是怕牵动伤口,现下也顾不上什么了。

    胸口渗出的血染红了纱布,尤利安暗叹了口气。

    看来,他同公主的缘分半点也没有了。

    今天,他大抵是真要死在这里,陪父亲去了。

    塞巴斯蒂恩不耐地扫向挡在自己跟前的尤利安,语调是淬了冰的寒冷:“滚开。”

    “陛下,那是奥莲娜公主,是您的女儿……”尤利安不放弃,大声喊道:“我不知您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您不能杀她!于情于理都不能杀她!”

    “啧。”

    塞巴斯蒂恩越过尤利安的肩,冷漠的视线落在床上的少女身上,眼中寒意更甚,不过粗粗一看,便如坠千年冰窖置身其中:“你说这个丑东西是我的女儿?简直是胡说八道!”

    “陛下!”

    尤利安大骇。

    帝王之剑已经穿过纱幔,刺向少女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