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蒋长英的运营,成功的让诸多老一辈中医大师愤而离去,只留下少部分老一辈之人。不过蒋长英似乎毫不在意,对他而言,只要那几个最具噱头的人能参加即可,效果依旧,含金量也不消减多少。

    周如海抬起眼,笑眯眯道:“我老头子乐意,你能管得着?”

    应新言摊手:“这自然是管不着的。”

    周如海抿了口酒突然道:“还不是为了中医。”

    “嗯?”应新言一顿。

    周如海笑了笑又喝了口酒,咂咂嘴眯起眼来:“如果像我这种人不来,你们所谓的‘妙手仁心’大会只是个笑话。一群年轻人在说他们是中医的传承者,谁愿意相信?”

    应新言了然,对于中医现在人更愿意相信满脸白胡子的老爷爷,谁会让几个毛头小子看病。

    “只有我们来了,给你们做了垫脚石,才能证明中医有传承者,才能证明中医有未来,年轻人也可以成为国手。”周如海表情略微认真,“如此才能让更多人关注,我们的同行者才会更多,这样才能将我们的中医传承下去,不至于凋零。”

    应新言怔住半晌,对着周如海深深一躬。

    周如海翻了翻白眼:“你给我鞠个什么躬,我还没死,我还想多活几年。”

    应新言认真道:“我是在为中医为您鞠躬。”

    “滚,你个卖假药的代表不了中医,等你什么时候不卖假药了再说。”周如海瞪了眼应新言。

    应新言只得苦笑。

    ……

    “诸良?应新言?”凌飞听着展天啸所说,微微颔首。

    “这些都是年轻一辈的,还有不少老辈医者。”展天啸如数家珍,念过一个又一个名字,说着他好像想到什么止住话语。

    “凌飞,还得和你说一个人。”展天啸沉吟道。

    “谁?”

    “莫临芪。”

    “他是谁?”凌飞侧目。

    展天啸眼神淡漠:“言家那边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