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兰凊像是很认真地询问:“如果常用一些手法按摩,你说它会不会长大?”

    庄兰凊明明嘴里说的是骚话,却一幅求解的表情望着他,白鹄想把他头拧下来,羞恼:“要不你试试,我每天给你按摩。”

    庄兰凊失笑。

    白鹄有点嫌他烦了,磨磨唧唧的:“搞快点,我还要去练舞。”

    起码耽误半个多小时了,练舞的时间只有每天晚上两三个小时,有人跳扇子舞了,他还得重新再找。

    该新选个什么舞呢?白鹄正想着的时候,某处袭来让全身过电的麻,这猝不及防的,他嘤咛了一声,声儿还挺大。

    只听外间吸烟交谈的同学噤了声,一个道:“有人啊?”

    白鹄用手紧紧捂着嘴巴,脸胀得通红,他低头看,庄兰凊还跟那儿笑。

    这时,外边另一个不同的声音道:“厕所怎么会没人。”

    一个说:“听着声音不太对劲啊。”这人高声,“同学,出什么事了吗,用帮忙不?”

    白鹄此刻心跳飞快,说话那声音准不对劲,他给庄兰凊使眼色,示意他说,谁知庄兰凊非旦不说,还转到了中心一点,撩拨他。

    作死啊!这个骚东西!真他喵是庄狗!白鹄想打爆庄兰凊的狗头。

    外边的同学没听到回答,疑虑更深了:“同学?hello?你还好吗?”

    另一个也疑惑了:“不会晕在隔间了吧。”

    另一个说:“看看去。”

    白鹄惊了,赶忙发声:“啊,我、咳咳,我还还行…”

    “哦,还以为你晕了呢。”

    “声音听着有点怪啊。”

    “啊,感冒了。”白鹄干笑,摁住庄兰凊的狗头,让他别再吃。

    外边几个同学见此也没再说什么了,抽完烟就出去了。白鹄放下了心,立马去找庄兰凊算账:“骚不死你是吗!”

    庄兰凊每次一到这种事,冷清的气质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眉眼之间净是一股子欠扁的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