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初秋叫来会修摩托车的三哥把车修好,回家后初秋很长一段时间胸部不适,想咳嗽却疼的不敢咳嗽,实在憋不住了非咳嗽不行的时候,她就用手捂着胸部,勉强的咳嗽一下。

    初秋上坡里挖回家一些治跌打损伤的野生药材,自己用它慢慢的调理着身体。跟福来出发的时候,她就备上一包冰糖,想咳嗽的时候就赶紧吃一块,来缓解一下。

    经过了很多天的病痛折磨,初秋才慢慢的好起来。不过这次与上次挨磕有所不同的是,她除了想咳嗽却疼得不敢咳嗽外,感觉肋骨好像被磕坏了似的。

    可福来却不相信她的话,不愿意和初秋上医院去检查。初秋知道福来是怕花医药费又怕耽误他装车,因而不想和她看病。对此,她很是无奈。

    初秋知道自己就是家里一台干活的机器,什么时候机器转不动了,什么时候就散伙,这是她心里的消极情绪。一个再坚强的人,遇到打击,也有他脆弱的一面。这次磕碰,给初秋带来的是有生以来最让她濒临死亡的一种感觉。

    初秋不是怕死,只是她觉得为了摘穗葡萄而死,实在是太太的不值,心里有些不甘,因此她变得更加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