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位朋友如今还好吗?”林清之试探地问道。

    一般讲朋友的故事,都是无中生“友”,他也很清楚这一点。

    可凤卿卿分明就是南王府的小郡主,这是千真万确,无可争议的事实,凤卿卿的故事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凤卿卿停下脚步瞧他:“你是不是以为是我的故事?”

    林清之囧。

    被看穿了。

    凤卿卿继续往前走:“是谁的故事又有什麽要紧,重要的是内容不是麽。”

    林清之大跨步向前,站到凤卿卿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我希望你说的是我想要的答案。”

    林清之放下拉人的手臂,表情认真而严肃:“我知道,你无非是想说,猜疑和争吵会消磨感情,可说到底,是谁先起的疑心,你当真觉得我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凤卿卿暗暗捏了捏拳头,摇头:“我不知道。”

    波诡之术在最是无情的帝王家再正常不过,凤卿卿不是反对林清之用手段,谁为了保全自己不会用,可若是什麽人都能用来利用和舍弃,那还算人吗。

    林清之气笑了:“看,我不曾怀疑过你,你却不相信我。”

    那感情他还有理了,凤卿卿突然就不想和他讲道理了,跺脚骂道:

    “你还有脸说,你是怎麽骂我的,我没告诉母后都是给你机会了,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一大早跑去看别的nV人,简直可恶至极。”

    凤卿卿说着,将林清之一把推开,气哄哄地向前走。

    林清之却笑了。

    这才是他的卿卿。

    他的卿卿怎样都好,就是不能伤心。

    林清之连忙上前搂住凤卿卿的腰,凤卿卿用手肘推他,他也不松手,捶他,他也不还手。

    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凤卿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