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给你指条活路,你要的活路又是什么?”尚初云俯视着凝霜冷冷道。

    凝霜于是大胆地抬起头来,“可能夫人不知,凝霜如今并无名分,夫人既是这临渊阁的主人,可否”

    “凝霜姑娘错了”尚初云大声地打断她,这让对方不由怔住了。

    “临渊阁的主人并非是我,而我也没有这个权利给你名分,你若是要名分自可以去找大公子!”

    尚初云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冬玉与墨玉见状,也是赶紧地跟了上去。而刚刚尚初云那一吼也确实吓到她们了,特别是冬玉,因为自她跟随尚初云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如此失态。

    尚初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且她此时走路是越走越快,直至有些气喘吁吁。

    她一回到屋里,便径直坐下,她都察觉到自己的心既是跳的很快,遂想先为自己灌上一杯茶水再说。

    墨玉有眼色地立即去为尚初云倒了杯茶,而冬玉因没见过尚初云如此,也就一直在旁不敢作声。

    可墨玉因以前跟的是尚初云的祖母秦氏,所以这些后宅之争,她也是知道许多,便自觉尚初云如此应是气极所致。

    “奴婢有一句话想说与夫人听。”墨玉径直说道。

    尚初云不作声,只低头喝着茶,于是墨玉便只当她是默许了。“夫人刚刚所说的话是错的。”

    冬玉惊讶于墨玉竟敢说尚初云的话是错的,便对她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别说了,没看见小姐正气着吗!

    可墨玉仍然说道,“夫人是得圣上赐婚,是大公子以八台大轿迎进沈国公府的正室夫人,如此又怎能说你没有权利去赐予一个丫头名分呢?”

    尚初云可没料到墨玉会说这些话,但她既是祖母秦氏给她的人,那她便还是听进去了,遂没有反驳。

    “夫人可知,在这沈国公府的后宅之中,除了国公夫人,便是夫人你有这权利了。”墨玉是想让尚初云正视自己的身份,也希望她要拿出作为沈国公府夫人的气势来。

    尚初云也理解墨玉所说,只是她与沈渊的关系,她们也并不清楚,更不必说她还重活了一世

    冬玉见尚初云还是沉默,便插话说道,“夫人不是要查明老爷和公子的死么?若你仍是这样不争,那你又如何查明?”

    尚初云自知她嫁给沈渊也是因要利用他沈国公府的势力,所以若沈渊觉得她没了用处,那她便不得不离开沈国公府了。≈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