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是后院的事,可卫家那位总是往沈国公府这边来的如此勤快,便是沈渊也已有所耳闻。???ww?w?.?r?a?n?w?e?n?a`

    可他自觉即使是对方又作什么幺蛾子,尚初云应也能应付。因他以为这女子有时狡猾起来,连他也是甘拜下风,所以他让竹影不必大惊小怪,只要不影响尚初云的性命,那护卫们也不必插手。

    至于尚初云那边,见果然那卫夫人带来的‘妇科圣手’是冲着她来的,便也一副如常去清辉阁的样子。

    “姨妈安好。”尚初云先是和蔺氏欠身行礼后再与卫夫人行礼。

    卫夫人今日并没有带上卫玲珑,尚初云是想,莫不是这次因是涉及到已婚妇人的私底,所以不便让这未出阁的小姐看见?

    蔺氏说话了,便是又拉回了尚初云的视线。“我和你姨妈说,你啊身子虚,这才久未怀上大公子的子嗣,所以啊她便请来了一直为她诊脉的廖氏,这廖氏最擅长这妇人之病,你今日就让她为你把把脉。”

    蔺氏话刚落,那廖氏便是与尚初云见礼,“廖氏请夫人安。”

    尚初云向廖氏点头致意,后又与蔺氏道,“多谢国公夫人时常惦记儿媳,儿媳之前因在回京路上奔波数日,因此偶感风寒以致有些体虚,可如今已是大好了。“

    蔺氏以为尚初云果然是心里有鬼,这才推托说自己无事,其实也是害怕被这廖氏把脉罢了,便道,“这些妇人之病平日是看不出来的,虽说你自我感觉已是无碍,可是终究这廖氏熟知这些,若是无事,也可让她开些温和的方子调理调理,也能让你早日怀上子嗣。”

    尚初云知道蔺氏这是无论如何也要让这廖氏为她把脉,便就说道,“既是国公夫人和姨妈的关心,那儿媳便从命了,可是否允许儿媳回去自个儿屋里把脉呢?”她话落脸上便有些羞涩。

    这妇人把脉后或许还会检查身子,彼时宽衣解带自然是有所不便,且蔺氏也不认为尚初云能再弄出什么花样,便也点头说道,“也可,这隐蔽之事总要回屋才好,那廖氏,你便跟着大夫人去吧。”她又与廖氏说道。

    廖氏自然是恭敬点头,而后她跟在尚初云身后,躬身低着头出了清辉阁。

    此时只余蔺氏和卫夫人,后者便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你就不怕这尚氏摆你一道?”

    蔺氏自信地一笑之余,又觉对方把那尚初云看地过高。“这尚初云自然有些手段,可她毕竟久不在京城,何况那廖氏又是我们的人,自然也是知道该怎么做。”

    卫夫人见蔺氏如此,便不再多说尚初云,可那廖氏既是她带来的,所以她怎么也要蔺氏‘还’她一些东西。“若事成了,你可要为玲珑牵线!”

    蔺氏瞧自个儿这妹妹一副急切的样子,便点头道,“你的事我何时能忘,只是那姚府却不是这般好进的”那姚府可是皇后的娘家,若是以后太子李继承大统,那姚府便更是要水涨船高,而她这妹妹竟是图的为自个儿女儿嫁入这姚府,可即使是她沈公府出面,人家也未必接受。

    卫夫人连连点头,陪着笑,“有姐姐这话啊,我就安心了,玲珑也是你的外甥女,以后也定会孝敬您的。”

    蔺氏讪笑,她可知道这妹妹一直想与她攀比,她嫁的没她好,便是想与她比儿女的出息,可惜她至今未有一儿半女,这才让她总是踩她的痛处。

    而再说临渊阁那儿,廖氏本以为尚初云即使是借故回屋才肯给她诊脉,自然也应是身旁只留贴身丫头一名即可,可不料此时在她面前,却是站了整整三排的丫头婆子们。

    “夫人这是何意啊?”廖氏虽没有被这‘阵势’吓到,可也不知尚初云是何意思,遂问道。

    尚初云笑道,“听闻你是‘妇科圣手’,也难得国公夫人竟是把你也请来了,所以我想,这如此难得的机会,何不让我院子里的这些下人们都来让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