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到最后,中年男子被青年男子抓住一个极微小的破绽,胜了中年男子。

    “大师兄厉害!”小学徒忍不住喊出来,眼里满是对青年男子的崇拜,肖华也由衷的鼓起掌来。

    “小伍,给我和你师兄拿条毛巾来。”中年男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吩咐那个小学徒。

    “你来武馆有事吗?”吩咐完小伍,中年男人转头看向肖华,眼神是武者独有的犀利。

    “武馆长,我来是想同你谈一桩生意。”肖华对着中年男人抱了抱拳,不卑不亢的说道。

    武馆长眼睛眯了眯,他觉着陈立水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身上的气势和精气神变得不一样了

    正在武馆长打量肖华时,拿毛巾的小伍回来了。

    武馆长拿毛巾擦了脸上和头上的汗,对肖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谈生意,那就去堂屋坐下说吧。”

    肖华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青年男子道:“我这桩生意同这位师兄有些关系。”

    “既如此,那容鹤也一道留下来吧。”武馆长叫住了准备离去的容鹤。

    最后一同进到堂屋的是四人,小伍很好奇肖华找他师父要谈什么,还和他师兄相关,因此央求着留下来听一听,武馆长询问肖华的意见之后便依了他。

    “我想请容鹤师兄贴身保护我一个月,不知武馆长能否割爱。”肖华进堂屋之后,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酬劳方面,武馆长尽管开口。”

    武馆长对肖华提出让容鹤贴身保护一个月并不讶异,毕竟肖华不是第一个人到他们武馆雇人保护自己的,但肖华绝对是第一个让他酬劳随便提的人。

    因而武馆长面露肃然之色,问道:“你打算做什么?即使你酬劳再多,我也不可能让容鹤置身危险中。”

    来武馆雇人,武馆长都会问清楚雇人之人需要被保护的原因。以免稀里糊涂接了生意,将学徒置于危险之中。

    有些人不愿意或者不方便将原因说给武馆长,那即使酬劳再多,武馆长也不会接单。

    肖华明白武馆长的顾虑,也并不认为自己要做的事有什么不可说的,因而笑着道:“我准备去平城县所有赌坊走一遭,但是我从第一个赌坊出来就被人盯上了,所以想找个人帮我解决后顾之忧,这是其一。”

    “我最近准备戒大烟,但我避免不了会在外面走动,所以烟瘾犯了之后需要有人将我安全送回家并保护我,这是其二。”

    “你们也知道,我陈家家产在我父母离开后,全被人侵吞了,这些人必然不想看到我振作起来,所以保不齐会对我下黑手,这是其三。”

    肖华说完,便坦然看着武馆长。

    “陈老爷是个爽快人。”武馆长点点头,对肖华的印象又好了几分。但他并未直接拍板,而是侧头问坐在下首的容鹤:“容鹤,既然陈老爷已经说清楚需要被保护的原因,你看你愿不愿意接陈老爷这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