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早朝都不欢而散。

    事关长宁侯的通敌叛国之罪,文武百官们站三队。

    顾鼎一队坚持这事与楚相无关,章御史从中策应;

    顾殊自成一队,力求给长宁侯和楚相两家都戴上帽子;

    苏翔竟然出乎意料的,居然坚持楚相在长宁侯后方出谋划策,力图搞垮两家。

    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再怎么吵也无伤大雅,关键是圣上的态度。

    可秦苍只是让人彻查长宁侯,亦有安抚楚相之意。

    这下,可真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按理说皇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将权势最大的楚相

    俗话说趁他病要他命。

    “可这皇上看样子是要对楚相轻拿轻放啊。”

    将军府里,顾鼎对顾二这般说道。

    顾二沉思,“如今小殊传话来说让爹在朝中大力支持楚相,她一向与皇上亲近,总归是没错的。”

    “可老子想看儿子啊,”顾鼎愤愤不平,“当着人前把我家殊儿撵出去,我当时握着那扫帚的手都在抖。”

    顾二想起那鸡飞狗跳的场景,忍不住想笑,“她一向古灵精怪,咱们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过……”

    “不过什么?”

    “爹,你有没有觉得小殊气色好了很多,看起来不像之前那般羸弱了?”

    这句话倒是让气氛沉重起来。

    “离小殊十八岁生辰还有两个月了吧?”

    十八岁非生即死。

    即使之前皇上曾有意透露过小殊不会出事,但这把悬在头上的剑只有到那一天才能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