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椅子砸在任老板身上,只见得他全身一颤,挨得不轻。

    “草!老子连雷猛都敢搞,会怕你威胁?吗的!”

    杨羽说着,双手猛地一拉西装外套,将西装外套连扣子扯开,跟着又一把去扯里面的衬衣。

    这时其实火气已经过了些,没有那么恼火,不过心想打也打了,索性装到底,一来可以让其他人害怕,二来也有吓任老板的意思。

    只听“嗤嗤”地声响,里面衬衣的扣子被他一把直接拉扯到底,前胸便袒露出来,那个纹在胸口的鹞子纹身登时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只见那鹞子跃然于杨羽前胸的胸肌上,目光锐利,似在傲视长空,让人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凌厉的气势。

    任老板的两个同伴看到杨羽的凶样,吓得嗫嚅道:“羽……羽哥,算了,任老板也不是想威胁你,只是他说话比较……”

    杨羽本就有心做样子,岂会听他们的话?见他们求情,猛地瞪视向二人。

    二人吓得一个嘀咕,不敢再说话。

    其他坐在桌上的人和任老板并不是太熟,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杨羽低头俯视任老板一眼,别过头去,冷笑一声,又转回头来,提起一椅子就是狠狠砸下去。

    “砰!”

    “砰砰砰!”

    杨羽砸了四下,任老板的两个同伴的眼皮便跳了四下,话也不敢说一句。

    杨羽将椅子一扔,弯腰拧住任老板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盯着他,厉声道:“现在怎么说?”

    任老板哼哼唧唧几声,求饶道:“羽哥怎么说怎么是,保护费我交,我交。”

    杨羽将他往地上一扔,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马上就交,以前是多少,现在就是多少。你的场子以后我会让人负责。”说完坐回了原位,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下去。

    这几下打人,到走回去喝酒,果断狠辣,在场的人个个心惊。

    那任老板被打得不轻,在同伴的搀扶下爬起来,跟着走到杨羽身后,掏出一个支票本,用笔在上面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跟着撕下支票,战战兢兢地递到杨羽面前。

    杨羽沉着脸,拿过支票一看,见上面的数额是五万元,暗暗心喜,面上依旧沉着脸,说道:“是这个数目没错?”

    任老板慌忙道:“是……是这个数目。”生怕说得不清楚,杨羽发火,又补充道:“这是一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