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廷才温言款语给银瓶净了脸,转头却连小衣也不许她穿,不顾她挣扎,又将她搂在了怀里。

    那对白N的红肿还未消下去,大腿又被他捏在手里。他讲了个什么笑话,又是文人才懂的雅谑,银瓶也没听明白,恍恍惚惚的,直到牝口又被铁杵顶开,才烫得“唔”了一声。也不是顶开,是挤开——滚烫的柱身挤开两瓣软r0U。银瓶绞紧了腿,那暴跳的筋脉就似有似无地点着她的Yr0U,磨得小豆子淌水,yaNju埋在软r0U里,也SHIlInlIN地跳着。

    裴容廷才泄了一回,正有耐X徐徐图之。银瓶面红耳热,知道待会必有一场大弄,这些日子他忙,久未行事,泄一次必是不够的。

    也不知怎么,她对今晚的JiA0g0u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与惆怅,像是分别前的最后一杯酒,在寒夜里,一定要醉了才尽兴。

    只是……她有点苦恼地低头看,满眼都是雪润的两只nZI,又大又圆,晃得下流。

    可惜了,分明她腰也细,只是Nr0U太胀,从上往下看不到。

    她还想着怎么在这告别的夜晚让他看到她引以为傲的纤细的腰,不想那老太太的上房三番五次打发人来请二爷。两人马上就要入港,银瓶半阖眼睛倚在裴容廷怀里,假装看不见从腿心贯穿出来的紫红gUit0u,花蕊间虚痒的厉害,偏裴容廷是个能“忍常人不能忍”的,见上房着急忙火,似有要紧的正事,竟真个低头吻了吻她的雪腮,让她在床上先歇歇,cH0U出yaNju,便要起来换衣裳。

    “二爷!你——”银瓶邪火难禁,裹着被子翻身爬起来,捶着床咬唇道,“把人撺掇上房再撤梯子,好积德的事!”

    她头发散了,乌云垂堕,碎发都拂在脸上,趁着红红的脸,满面春sE,一双秋水眼横泛秋波,娇俏情动,更见妩媚风流。裴容廷身下胀痛,一时直不起腰,不等她抱怨完就拦腰亲了一口,伸手进被窝狠狠掐了她的rr0U,掐得银瓶又惊又羞,娇声叫唤,这才披了青彭缎夹道袍出去了。

    银瓶捂着小肚子,半Si不活倚着阑g,那裴容廷却不像她没出息,到外头略抿了抿头发,绞手帕子抹了把脸,罩上白狐皮袄,又是个遗世的贵公子。叫人丝毫想象不出他心里都藏着何等ymI的春景,袍下的身子又是怎样B0发的姿态。

    老太太已经卸了头,就等他,坐在那高敞的内室让婢nV通头发,用牛角梳刮刮沙。见了裴容廷冒雪而来,T贴了两句便问:“二爷听说那贾翰林的事了罢?上月才犯事抄了家,也就完了,怎么前儿忽然又判下斩监候来?“

    裴容廷坐下,缓了一口气只道:“这事上头交与东厂处置,儿子连日在衙门里,实不知情。娘也不必担忧——”

    “哎!怎的不担忧!”老太太抚着心口,打发婢nV下去,才低声道,“今儿你三弟在府衙得着风声,说是那赵家从前和徐道仁交好,徐家抄家前把些东西寄放在赵家,赵家为了朋友情谊,竟没交贡给上头,如今叫人搜查出来,因此遭了秧。你爹也是在徐家混过的,如今咱们虽洗脱了,二爷也要小心些,万万别提起徐家才是。”

    混在内阁里的都是千年的狐狸,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什么不知道。裴容廷只装不知,把手撑在圈椅扶手上r0u了r0u太yAnx,沉沉应了一声。

    敷衍了老太太,再回房里,银瓶的小屋已经找不见人,小丫头说姑娘在浴房放水。北边的大户人家多有间密室做浴室,夏天还在卧房洗澡,冬天便用这间密室。小房子隔成两间,前头烧水,后头放银胎浴盆。裴容廷更衣净手进了浴房,果然见雾气蒸腾,银瓶穿着轻薄的纱衣纱裙,趿着棠木屐子,捧着一小盒白檀粉,正弯腰往浴盆里倾。

    他从后头扶着浴盆,把银瓶笼在怀里,在她头顶低笑道:“你我的帐还没算清,又急着放水做什么?”

    银瓶忙抬头,似笑非笑道:“算账?算什么账?我倒不记得我又欠了二爷什么。”

    “那是我欠卿卿的,还不成么?”裴容廷Ai极了她这带气的小模样儿,不由分说地把手伸入她裙下,发觉她那鹅h纱裙里竟未穿袴,捞着她的腰,不免笑道:“原来卿卿都已经预备好了。”

    说着便把手指探入那花瓣里。身下虽已洗濯过,经不住那小红豆再次r0u捻,yu火未灭又被挑起,连带着上次的亏欠一道烧起来,烧得更凶些。

    “唔……嗯。”

    银瓶腿也软了,站不住,一手勉强扶着浴盆,另一手要把香粉盒放在一旁的梅花小高几上,没放住,才撒手小牙盒就掉了下来,洒了她一裙子。浴室里浓热的雾气里陪着靡靡的粉香,裴容廷借着责罚她弄脏了衣裳,顺势剥下了她的裙子,再那雪GU上拍了两巴掌,霎时落了两个红印子。银瓶烫得颤了一颤,就要躲避,却已经有圆硕的gUit0u顶上汁水丰沛的粉x。裴容廷松了袴子,只披着细绸贴里,扶着yaNju抹了一抹春Ye就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