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鱼对那个等着她的人笑了一下:“魁爷,你怎么也来了?”

    魁斗笑道:“你说你个死娃子憨不憨?我玩儿个戏法假装进来,你倒真进来了。”

    炽鱼苦笑:“那你还跟进来。”

    “我这不担心你这憨货么?”魁斗连连摇头。

    炽鱼回头看了一眼,魁斗拍了拍她的肩膀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走远一些有话要说。

    两人走了两条街,魁斗才停下来。

    “有什么事儿么?”炽鱼问。

    魁斗抄了抄手:“看不出来啊,那妖里妖气的臭小子对你还挺好。”

    “他都不理我了。”炽鱼瘪了瘪嘴。

    魁斗用手肘尖碰了碰炽鱼:“哎,你怎么都还没明白?”

    “明白什么?”炽鱼被问得一头雾水。

    “他没告诉你这是哪儿么?”魁斗抬了抬下巴。

    “他说了,是梦境。”炽鱼随口一答。

    “那家伙似乎可以自由出入各种异界,他特意跟你进来,这会儿都不带你出去就扔你在这儿,你不觉得奇怪?”魁斗继续说道。

    炽鱼眼帘垂了垂:“他不是生气了么。那些花儿是蛇人变的,月儿告诉他是我……”

    炽鱼叹了口气,顿了顿:“虽然不是直接导致的,可能蛇人族遇难跟我脱不了干系……”

    “你都知道是梦境了。”魁斗打断了炽鱼,她只一抬头就见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不觉有些异样:“究竟怎么了?”

    “这里是梦境,什么都可能发生。那鬼花想让你看见什么,简直轻而易举。”魁斗幽幽地说道:“只要造这个梦的人愿意。”

    “你是说那花儿给我看的画面不是真的?”炽鱼瞪圆了眼睛。

    “呵。在梦里头,什么是真的?”魁斗笑道:“花儿可能不是真的,月儿可能不是真的,就连你和我,都有可能不是真的。”

    炽鱼的心头忽然颤抖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