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可不那么好过。第二天他麻药劲过了以后,左手就疯狂的疼。不仅骨头疼,刀口也疼。只能不断靠镇痛泵暂时压着。

    到了第三天连镇痛泵也用完了,只能靠吃止疼药。

    但这止疼药吃了跟没吃一样还是疼,疼的他嗷嗷在那哭。哭的付闻离只能给他叫护士过来打止疼针。

    “我怎么感觉止疼针打了还是痛?那个止痛泵还有吗?”

    “那个不行,用多了对胃有副作用。忍一忍。”

    何冰看着付闻离的脸都想给他两拳。他疼的快死了,忍不了啊!这止疼针止的什么疼啊?!屁股凭白挨了一针,连个心理作用都没有!

    跟着进来巡房的还有三个实习医生。他们先去最里面那床换药。

    付闻离在他们换药的时候,一边检查伤口,一边讲述情况。病人询问时,语气温柔又耐心的回答他们各种问题。

    金丝边的镜框和裹的严实的白大褂,衬得他挺拔如松竹,干净禁欲。站在那侃侃而谈的模样,和如画的眉眼,把何冰隔壁床大娘迷的春心萌动,直夸真帅。

    何冰朝芒锐使了个眼色,小声嘀咕。

    “看见没?斯文败类,人模狗样,说的就是你表哥这种人。”

    “确实。”

    几人走了过来,他两立马闭了嘴。拿着剪子的实习生本来想给他换药,付闻离却接过剪子说他来就好。

    “这你朋友吗师兄?”

    有个实习生忍不住八卦。

    何冰直接抢先开口。

    “我是他爹!”

    付闻离听了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仔细的给他上药。动作那叫一个轻柔,把后面三个都给看傻了。

    见人没生气,何冰又开始犯浑,贱兮兮的开口。

    “好大儿,我这手有事吗?以后撸管影响不?”

    旁边的人纷纷忍不住笑出声,付闻离上药的手顿了一下,淡淡说不影响。因为这场手术的主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