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瞧的起我了,这种病,我可治病了,去了也是白去。”林飞耸了耸肩膀。

    “我就是怕你这样想,才没有告诉你,那位病人得了什么病。”陈景华叹息道。

    “听您的意思,是想把我先框过去,死马当活马医。”林飞说道。

    “我只是想尽力而为罢了。”陈景华道。

    “对了,我倒是有点好奇,连我这个会雷火针法的人,都不确定雷火针法能够治疗渐冻症,您是怎么知道的?”林飞说道。

    “我也是从一本古代医术上看到的,上面有明确的记载,用雷火针法治愈渐冻人的病例,所以从正刚那里得知,你会雷火针法的事,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陈景华说道。

    “您看的书靠谱吗?能确定这个记载的真实性?”林飞反问道,毕竟,所谓的古书都是人写的,有太多的主观因素和意外,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

    “永乐大典。”陈景华道。

    “有点年头了。”林飞道。

    “至少,真实性是能够保障的。”陈景华道。

    “就算有过类似的记载,但是,毕竟已经是历史了,能有多少准确性,那个记载的人,真的患了渐冻症,除了雷火针法之外,是否使用了其他的治疗方法,这些都能够改变治疗的结果,我真没有信心,能够治好这种绝症。”林飞说道。

    “我也没有信心,你能够治好这种绝症,那位病人,估计跟咱们的想法也一样,不过,既然冥冥之中找到了雷火针法的传承人,总得尝试一下吧。”陈景华说道。

    “古代有句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如果那个病人,知道我会雷火针法,就等于给了他希望,如果最终我无法治好他的病,就等于夺走了他的希望,万一他迁怒于我咋办,古代的御医,没少因为给达官贵人看病,受到牵连而死。”林飞说道。

    “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而且,我那位病人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举动,只要你尽力了,就行了,他只会感激你。”陈景华说道。

    林飞笑而不语,陈景华为了先把他骗到京城,都已经说了一次谎了,林飞又不傻,岂会再完全相信他的话,万一真被卖了,哭都来不及了。

    “陈专家,我就是一个兽医,给普通人看病都提心吊胆的,让我给大人物看病,对方的病还没治好,先把我自己吓死了。”林飞说道。

    “林医生,您过虑了,平常心就行了。”陈景华劝道。

    林飞摇了摇头,说的好听,平常心,他一个人兽医,本来就没有资格给人看病,万一没给那个大人物看好病,惹得人家心里不痛快,人家也不用反手就能让林飞坐牢,林飞有理也没处说,毕竟,他就是个兽医,给人看病本身就属于违法行为。

    总之,无论陈景华怎么劝,林飞就是咬死了,不去京城。

    磨了两个小时,陈景华茶水喝了好几壶,嘴皮子都磨破了,还是没有说服林飞,该说的他都说了,而且不止一遍,看着情况再说下去也没用,站起身来,道:“林医生,咱们今天就聊到这,您在好好考虑一下,等过两天,我在来看您。”

    “我送您。”林飞有些无奈,听这口气,对方似乎还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