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真的太放肆了!」身负伤势的游首长,拄拐杖的手激动的颤抖,斥喝声音回荡在赤潇大殿,对於发生不久的事余悸犹存,更不相信自己还有一口气活着。

    「没想到他们胆子这麽大能连得手五次,莫不是背後有势力?」其他首长臆测连连,讨论声细碎。

    「城南怕是要沦陷罗,盟主确定不平反?」

    「盟主平反有用吗?我看他们连盟主都不惧啦。」游首长淡淡道。

    「游首长,不得无礼。」站在台上一直沈默的余曦yAn出声,众人纷纷的言论这才下去几分。

    「无礼?敢问我哪里说错了?之前我就说过要派人镇压,不知道盟主在顾忌什麽迟迟拖延错过时机,这下好了,那些小派都要骑到咱们头上了!」想到自己在面对那些人时,对方的轻浮傲慢害他变成这样,游首长就来气。

    「这次事情的确乎意料,但出兵不是件小事,若是惊动朝廷泄露行踪,试问到时候游首长可以为众人负责吗?」余曦yAn抬眼对上游首长,目光清冷,就像他身上的蓝衣一般。

    「最近城里都在传咱们赤潇盟作恶多端,烧杀掳掠一堆脏水都往这里泼,荒唐至极!不知道传到朝廷咱们又成什麽鬼样子了。」

    银子事小,万一不幸将赤潇盟搭进去,众兄弟们的安危谁能顾及?

    「知道有一起茶楼被抢的事情吗?那小二咬Si说有看到一个红sE身影,莫不是??」

    闻言,余曦yAn一顿。

    「呸、少乱嚼舌根,出事地点可是咱们管辖地城西啊,盟主怎麽会去砸自己场子呢?」

    「小二听说不是被吓疯了吗?这消息不靠谱吧?话说那张老板也不知去向了。」

    前面吵的闹,後面议论也没闲着。

    游首长自知理亏,话锋一转:「你也知道出兵不是小事,看来是需要盟主定夺了,那请问,」他指向台上空无一人的石椅:「盟主呢?已经多日没看见她了,余大人是否知情?」

    「说过了,身T抱恙。」余曦yAn从台上缓缓走下。

    「连续抱恙了五天?」游首长目光扫向余曦yAn,显得不耐烦:「曦yAn啊??有些理由,一次尚可接受,两次三次下来你叫谁信服?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不过一个nV人,你为什麽能如此??」

    对游首长的言论,其他首长倒cH0U一口气。

    他刚刚好像说,不过一个nV人?忽然众首长听到b冰还刺寒的声音,是从那个一直以来站在石椅身侧,温润的蓝衣男子口中而出。

    没人知道他什麽时候站在不到游首长半步的距离,一句话的时间却漫长如一季:「游首长,我敬您为长,还望您敬盟主为尊。」字句间异常清晰。

    「曦yAn,你常在盟主身边是否发现,盟主从陵疆Si里回来後,变得很不一样?或者说,她如果根本不是盟主,我何以敬她为尊?」游首长眼微眯,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