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屋子,金花仰头对薛晨露出可爱笑脸:“谢谢哥哥,哥哥给我吃的海带蘸白糖可好吃了,吃完,我一点都不难受啦。”

    三姑也真诚的道谢:“要不是救了我们金花,金花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

    薛晨听三姑这么感谢自己,正好提出自己的疑问:“三姑,二叔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三姑犹豫着说道:“都是我们薛家的事,还是不说为好。”

    金花是小孩,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二叔可坏那,总是欺负含香婶婶。”

    “含香是谁?”

    “啊,是咱们村柱子媳妇,那女人很可怜,结婚才二年,柱子在煤矿上干活,出现冒顶塌方事故,给砸死了。”

    “可能她娘家生活也不很好,柱子死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回娘家,就苦苦的守在这里,靠着柱子留下几亩田生活。”三姑继续地说道。

    “那二叔去欺负人家了?”

    “那个挨千刀的,欺负一个懦弱的女子。”三姑无奈的摇着头。

    薛晨本来就对二叔那么贪得无厌,占着父母的地不还很有意见,这会又听说他欺负一个寡妇,更加的气愤。

    薛晨狠狠地撸下土道边的树叶,放在嘴里嚼碎,然后吐在地上。

    薛晨把三姑送回家,又回去帮父母收拾碗筷,然后和父母说:“我好久都没回来,不知咱们村变得怎么样,我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

    薛晨在农村的土道上大步流星的走着,自从他研制出来脾胃运行丹后,他每隔三天就服食一粒,感觉身体越来越通畅,原本和师父练武时,就已经打通的奇经八脉,现在运作起来更加的容易。

    在农村这么好的空气下,他的视力能看到常人所能看到的四倍,别人眼里看到远处很小的鸡鸭鹅,薛晨能看到这些家畜的眼睛。

    正在观看农村广袤田地的薛晨,猛抬头就看见仿佛是二叔薛建的身影,猫腰哈腚的进了一户庄稼院。

    虽然相隔很远,薛晨加快脚力,没有几分钟,就悄然翻入那家。只听里面一个女人苦苦哀求:“薛建大哥,天天来寻摸我家柱子死后的那点抚恤金,那些钱早已经见底,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好个王八犊子,连人家用命换来的钱都寻摸到手,天下还有比更无耻的人吗?薛晨要紧嘴唇,在心里骂道。

    “小娘们,钱没有,这么水灵的妹子不是站在哥的面前吗?哥心里有呀。”

    “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这农村这么大的场院,谁能听得见,还是顺了哥的意,到时会爽的,上天。”薛建越说越不要脸,双手也把含香的手攥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