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飞将吕布。”对方虽然只有一人一骑,波才却丝毫不敢大意,此事太过蹊跷,吕布为何会在此出现,莫非并州人马也赶来了。若真如此,主公危矣。

    “不用看了,就我一人。”见波才不住的盯着自己身后张望,吕布不屑的冷笑道。

    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人前来,不过吕布向来狂傲,壶关受辱,被典韦打伤,又让徐峰等人巧借鲜卑人之手侥幸逃脱,吕布岂能甘心,此行虽然带了数千人马,大部队行军速度太慢,吕布提前孤身来到了洛阳城外。

    手中方天画戟一抖,寒风呼啸,风沙猎猎作响,吕布一人一骑宛如孤狼一般,面对对面波才数千人马,狂笑一声,催马舞戟冲了过去。

    纵然对方有千军万马,吕布也毫无畏惧,在此之前,轲比能二千铁骑面对吕布一人就没能占得便宜,狂傲,自负,因为吕布确实有惊天的本领,别人狂傲是装腔作势,故弄玄虚,吕布,却有真才实学,别人没有这份资格,他有。

    “列阵迎敌。”虽说波才帐下有万千人马,可是大都在城墙上跟汉军血战,身边为数不多,只有数百兵卒。

    急促的马蹄声迎风传来,宛如一道黑色旋风一般,顷刻之间,吕布便杀到了波才阵前。

    五六百黄巾兵卒急忙列阵,刀盾手在外,枪兵在内,弓箭手居中,至于骑兵,因为徐峰兵微将寡战马不足。目前帐下只有张飞统领的烈火铁骑一哨人马。

    “列盾。”随着波才一声令下,二百刀盾兵齐声高喊一声,纷纷举起盾牌。众人成扇形将枪兵弓箭手阻挡在身后,远远望去,就想一个蛋壳一般将身后的兵卒将士遮挡防护起来。

    “雕虫小技。”吕布微微一笑,虎目之中闪过一丝轻蔑。

    催马上前,方天画戟迎风扬起,残月映照之下,方天戟森寒夺目。璀璨生辉,滔天的杀气逼人眼,慑人魄。胯下马四蹄蹬开,狂风卷地顷刻便冲到了刀盾手的前面,盾牌铁桶一般将波才等人护在其中,十多杆长枪从盾牌夹缝中陡然刺出。吕布毫不在意。方天戟一记横扫,叮当一阵金戈交错之声响起,刺出的长枪纷纷被吕布画戟挡开,有的直接被吕布怪力扫断。

    起,随着吕布一声暴喝,戟头插在一个盾牌之下单臂用力,一声暴叫之下,那盾牌连同身后的刀盾手便被吕布挑飞到半空中。

    画戟迎风而起。对准飞起的刀盾手就是一挑,噗嗤一声。戟头透体而过,活活的将那刀盾手插在了画戟之上。

    随手一扬,刀盾手调转方向狠狠的砸向列阵的刀盾手,嘁哩喀喳,一阵脆响,顿时几个刀盾手被落地的同伴砸的七歪八斜,异常狼狈。

    趁此空挡,吕布抖丝缰,催战马,舞动画戟再次前冲,伴随着画戟迎风狂舞,那些狼狈不堪的刀盾手顿时一阵惨叫连天,瞬间被吕布挑杀了不少。

    “放箭。”波才着急的急忙下令,棒棒棒,弓弦齐响,阵中的弓箭手对准吕布就是一阵攒射。

    吕布艺高人胆大,舞动画戟怡然不惧,左右拨打,肆意冲杀,冷箭虽

    利,却无法伤得吕布分毫。

    刀盾手被吕布撕开一个裂口,吕布猛虎山下一般舞动画戟冲进了波才阵中,宝马神骏,飞将无敌,数百黄巾兵卒纵然拼力向前,却无法抵抗吕布分毫。

    “死开。”一声暴叫,吕布戟头横扫,将一个枪兵当场砸的脑浆崩裂,血肉模糊,另一个刀盾手刚想上前,吕布画戟陡然而至,那刀盾手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便觉得脖下一凉,电光火石之间,便被吕布挑穿了喉咙。

    画戟势大力沉,威猛霸气,当真是遇上就死,挨着就亡,吕布宛如天神下凡,五六百黄巾兵楞是被他杀的狼狈不堪,不多时,列起的阵势便千疮百孔,在吕布肆意冲杀之下,化为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