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戚卿苒有些心疼燕北溟。

    燕北溟摇了摇头。

    在师父将这本功法交给他的时候,便已经说过危害了,可是他却还是毅然的选择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只希望有一天可以站在众人的跟前。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在宫里活下来的,他一个堂堂的皇子活的却还不如猪狗。

    之前还好,也就发作过两次,最近,他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一方面,是因为他最近的情绪波动很大,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因为他的功力越来越深厚。

    “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想想看。”

    戚卿苒不知道功法这一类的,但是师父他们应该是知道的,所以她准备回去问问自己师父他们。

    她却不知道她的师父和燕北溟的师父都是同一人。

    “我给你把把脉。”

    戚卿苒说着将手指放在了燕北溟的手上,此时燕北溟的脉象很正常,也看不出任何的紊乱。

    “奇怪。”

    戚卿苒觉得有些奇怪。

    刚才,燕北溟的那个样子完全就象是变了一个人,她其实更加倾向于双重人格。

    不管是什么,都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回城的路上,戚卿苒都是紧紧的抓着燕北溟的手,今日的事情让她害怕了。

    察觉到她的紧张,燕北溟开口道,

    “没事的。”

    大不了他先停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