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岍轻蔑地松开脚,咬牙切齿地盯着孟印珈说道:“你想毁了沈繁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她是我司岍的老婆,是我们堂堂燕京司家的儿媳,你觉得就凭你?能伤得了我妻一分毫毛?”

    “我想让你背后那个人滚出燕京都易如反掌,更别说你了!”

    孟印珈没想到,司岍竟然会如此大放厥词,但她仍然以为他在吓唬她,“你别想诈我,我背后没有任何靠山,虽然我赤手空拳一路艰难挺进部里,但你也不能欺人太甚!”

    “好一个‘赤手空拳’,陈川他爸听了该会有多伤心啊?”司岍摇摇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高深莫测,“他供你上大学,保你去那个诊所实习,最后打通人脉帮你进部里,你却把功劳都加到自己头上,多大的脸呀!”

    孟印珈被司岍羞辱得气急败坏,她像是蛇被捏住了七寸,满脸涨红却说不出有力的辩驳——因为司岍说的,就是事实。

    “这里四处都是摄像头,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你报啊,你看看是我能先进局子,还是你的陈老总,先落马?”司岍不yu再与她多言,提步要走,“保安室在地下一楼,不用帮你带路了吧?”

    “司岍!你就不怕身败名裂吗?!”

    “怕?”司岍回首,轻笑,“我有何可怕?”

    “我司岍可以不做外交官,但沈繁枝,必须要做众人敬仰的舞蹈家。”

    “或许芭蕾史上可以有许多耀眼的明珠,只沈繁枝,是唯一的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