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瞪圆了眼。

    夭寿啦师兄不说人话了。

    “师兄在说什么呀。”她眼角无辜下坠,“我听不懂。”

    “真……听不懂?”

    他勾着暗青色的袖子,擦着她的耳际血迹,又慢慢挪到前边来,掠过唇珠。

    布料粗糙,使得肌肤微微刺痛。

    “真听不懂?”

    般弱索性装小白兔到底。

    “师兄怎么喘了?是不是生病了?”她满是忧虑,“生病就要看大夫啊。廖道尊说,您就是经常把事儿埋在心里,这样很容易会闷出病的。”

    掌门师兄的脸上遗开了一丝血线,如同佛像染血。

    滔天声息淹没在他沉默的双眸中。

    “不懂也好。”

    他低声。

    般弱想着他不再追问,松了一口气,她的纯洁仙女人设总算保住了。

    结果下一秒——

    掌门师兄将她摁在石头上,掌心稍微用力,喜服瞬间碎裂开来。

    一片片红色宛如羽毛,飘落地上。

    连鞋子也不放过。

    般弱:“???”

    等等您老怎么了?受刺激了?

    她身上剩着一件诃子和亵裤,乌发垂落,遮掩了大半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