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作家,至少我这么认为,但周围的人更认为我是一个坐家,但都不重要了,现在我想给大家讲述我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一件小事。

    我的家在农村,一个很不起眼的普通家庭,爸爸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很爱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吃的穿的都很差,所以我长的很瘦,我是初中毕业,学习对我来说是莫大的痛苦,看到老师宠辱不惊的面容,我特别想睡觉,所以九年的义务教育我只学会了扯淡和扯犊子。

    毕业后,我去了一家水泥管厂做一线工人,2年后就因为领导看到我的才华,嫉妒我将我赶回了家,回到家爷爷奶奶就是一顿损我,说我不是上班的料,好好的工作就这么丢了,做什么都不行。我很气愤,于是我有走了几所附近的单位,很遗憾,没有我想要的位置,小的时候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我想当国家的领导人,但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回到家,我不愿意看到长辈的嘴脸,闷声不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了我的写作生涯,说来也怪,几天就这样过去了,我依然没有好的思路,我想写一部恐怖,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我头很疼,这时天色已经晚了,晚饭没吃的我都快成习惯了,我饿的前心贴后背,也在这时,我的妈妈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旮沓汤送到了我的书桌上,我的眼圈湿润了,我很感动,不管我什么样子,妈妈都在默默的支持我。又感觉对不起妈妈,自己是那样的无用,快二十的人了,啥也做不了,还让她为我那么担心,我低下头不想让她看到我眼眶打转的泪水。

    夜已深,远离的白日的喧闹,我走出了屋子,一股留恋的感觉迎上心头,今天是怎么了?我想问自己,为什么会有些离别的忧伤呢?秋风拂过,带着这个季节独有的芳香,风有些微凉,我紧了紧衣领,月儿挂在高空照亮了大地,园中未被收割的蔬菜依然坚挺着在风中摇摆,我深呼吸了几口晚间的空气,然后走出了院子,我打定了主意,要去一个恐怖的地方寻找灵感,我们村南是一条太子河,传说古代这里连年征战,死了很多人,其中一位是即将继位的太子,他被淹死在了这条河中,后来他的父王为了纪念自己的儿子便给这条河取了一个名字叫太子河。

    太子河是辽河的分支,水量也是不小,不过我家附近这段水很浅,小时候经常到河边游玩,河道和大坝中间是浓密的树林,里面没有野兽只有许许多多的坟包和墓碑,白天到这都感觉身上凉嗖嗖的,而今天我要在夜晚进入深处,寻找一种恐怖的灵感。

    我在大坝上向外望去,一大片茂密的丛林,阴深恐怖,我的小心肝差点跳了出来,我满身冷汗,依然坚挺着借着月光走下的大坝,走进了树林。林中阴暗异常,我打起了手中的手电,照亮了前方,颤抖着向着乱坟岗走去。

    走着走着,我感觉不时有丝丝阴风掠过,像无数把刀子割着脸畔,这时我感觉身后有什么在注视着我,我猛的回头,手电光中什么也没有,只有奇形怪状的灌木,我心里产生了惧意,我想要飞奔着跑回家,然后藏在被窝里,但理智让我没有那么做,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气氛,才能写出一本好的,我再次迈出脚步向着更深处走去,小路边都是一个个土丘和墓碑,我很害怕,甚至不敢看上面清晰的字,我继续前行口中默念着:“我是无神论者,我不怕,什么都不怕。”

    不多时我停下了,这里已经是深处了,四处传来一些细小的奇怪声响,我知道那可能是一些小动物发出来的,并不是僵尸爬出坟墓的声音,这么一想,心理更是发毛,我手电四处一扫,都是些荒坟野冢,无边无际,我感觉我就快尿裤子了,但我现在好好的,没遇到什么危险,心理也安了一些,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微笑,但很快僵住了,我竟然看到远处有一道白影正缓缓的向我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理想着跑啊,快跑啊,可腿却不受控制了,呆在原地不能动弹,白影越来越近我看清楚了一点,是个女鬼,直到那个女鬼到了我5,6米处停了下来,而我站在原地就没有动过,我非常紧张之下都不知道她是走过来的还是飘过来的,我的手电光停留在她的脸上,惨白惨白的,不像活人。

    她的脸在我手电光下显得有点不自然,低了低头却没有扑过来咬我,这时的我反而镇定了下来,死就死吧,没什么好怕的,但更主要的还是女鬼长相还说得过去,很像聊斋中的聂小倩,如果她把我当做宁采臣的话,我也忍了,突然女鬼悠悠的说话了:“可以把手电光移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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