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重新回视她,目光紧锁,仿佛带有成吨压力般的视线,将晚感觉到了喉间微窒。

    席承答非所问,“你想知道的话,就努力想起过去。”

    将晚小声嘀咕一句,“明明就是害羞了。”

    席承没理她,朝她的房子抬了下下巴,“去吧,我看着你进去。”

    这回将晚没有唱反调。

    小步往花园里走,不过就在快要靠近门时,将晚转过身,“虽然你有些地方挺让我牙痒痒,但还是祝你晚安。”

    席承站在原地看她,没说话。

    直到见到将晚彻底消失在门内,他垂下眼睑。

    “嗯,晚安。”

    有风拂过,本就不大的尾音在风中被撕得支零破碎。

    将晚背靠着大门,脑袋后仰。背部和后脑隐约传来金属门上的冰凉。

    这时,脚边有动静传来,温热的毛发和触感骚动着她的脚踝。

    将晚低头看,是Louis。

    将晚笑了下,蹲下身摸摸Louis的脑袋,“摇头晃脑的,身为一条狗,你怎么笑的如此谄媚?”

    Louis是条机灵且聪明的狗,将晚这话明显就不是好话,所以愤怒的汪了一声。

    将晚又摸了两把,“好啦,我知道错了。”

    领着Louis来到二楼。

    二楼楼梯口就有两张单人沙发,因为皮具松软,Louis很喜欢,这里是它除了狗窝最爱呆的地方。

    不用将晚提示,它便自发地跳上了沙发,蜷起尾巴将自己围成了个圈。

    这个角度正方便将晚抚摸,半蹲在Louis面前给它理毛。

    房子里很安静,Louis也很乖巧,指尖穿过毛发,一阵阵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