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熠也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握着他手腕的手突然卸了力,缓缓往下滑去,皮肤之间的摩擦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意。

    简宁刚要缩手,宋时熠便用小拇指轻轻勾住了他的。

    同时,宋时熠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手上的感触真真切切,或许是因为对方在感冒,就连体温都要比他高一些,简宁被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吓了一跳,慌忙缩手,满脸戒备地看向坐在床上的人。

    简宁咬牙:“说了不准喊我团团。”

    宋时熠从善如流:“好的,团团。”

    “?”简宁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还有点发烧啊?”

    刚才短暂的接触,宋时熠的手确实很热。

    宋时熠抬手试了试额头:“可能是有点。”

    简宁认命地叹气:“你温度计有吗?”

    他心想自己的脾气真的是太好了,但凡换个脾气差的,都得动手揍人。

    “有。”宋时熠指挥着他去拿感冒灵和温度计。

    五分钟后,简宁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39°5,道:“真的有点烧。”

    说完,他放下.体温计,拿着一包退烧冲剂走到桌子边,想给宋时熠冲包药,滚烫的开水一涌入杯子,浓浓的中药味在房间弥漫开来。

    简宁嫌弃地将药递过去,随手手上一轻,杯子被宋时熠拿走了,他刚要放下手,又被对方牵住。

    简宁:“?”

    宋时熠面无表情:“苦。”

    “所以呢?”

    宋时熠装作一副勉强又不情愿的样子:“给我牵着吧,就当是喝完药以后奖励的糖好了。”

    简宁:“您这么委屈,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糖?”

    既然这么不情愿,那就不要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