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掌柜是大少爷的友人,那么就算和同为一家人的小少爷说了,又能有什么用呢?而且小少爷之前还和那人一起对自己做了那种事……

    乔拙不敢说。

    姚谦见他沉默着不说话,心头咚咚咚的在打鼓。

    好像一腔热血被人用冷水给兜头浇熄了一般。

    一个令姚谦心寒的想法不可控地从心底深处涌现出来,他沉声问道:“你是自愿的?是你藏在外面的野男人干的?”

    他嗓音低沉,透着从未有过的冷冽之意,其中饱含某种压抑的、不可言说的情绪。

    乔拙被他吓到,还以为姚小少爷一个不高兴,又要惩罚自己。

    然而不待乔拙回答,姚谦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就是自愿的也不行!”

    他怒气冲冲地道:“你不想说就不说,但是本少爷会亲手把你那个奸夫揪出来,让他吃苦头的!还有,你不准再找他!都伤成这样了,长点脑子吧,大蠢蛋!”

    姚谦讲话向来没遮没拦的,话糙得很,可这一回又与以往不同,虽然嘴里说着乔拙是个蠢蛋,但是这话里话外却都含着拧巴的关心。

    “……小少爷。”乔拙倚在姚谦身上,低低地唤了一声。

    “闭嘴,睡觉!”姚谦斩钉截铁地下了命令。

    姚谦这是害怕从乔拙口中听到给那个奸夫求情的话,所以才急吼吼地把人给喊住了。

    他想得简单,以为乔拙不肯将那个奸夫的名字说出来,是因为心里还存有留恋。

    所以他姚小少爷不想听!不听就不会觉得难受!他必不会放过那个狗娘养的野种的!

    姚谦吹灭了油灯,随后俩人拉拉扯扯地上了床,摸黑抓过被子,盖到了二人身上。

    姚谦从背后抱着乔拙,贴得很紧,乔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炙热的硬挺。

    少年郎的物什又大又硬,带着赤诚的热度,笔直地怼在乔拙的尾椎上,把人抵得浑身不自在。

    乔拙没有吭声,紧紧闭着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睡着了就好了。

    然而姚谦的那家伙不仅没消下去,反倒越来越烫,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叫人根本无法忽视。

    “小少爷,您睡了吗?”乔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