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陛下请您进g0ng!”又有个小厮赶来,眉清目秀,圆脸煞是喜人,燕青媛看着他,无端想起什么东西,却抓不住。

    她像娃娃一样任凭侍nV们穿衣打扮,Si活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临出门的时候,丫鬟还小心翼翼地往她手里递了个长条状的包裹:“这是上次陛下上次给您的,您,您还是小心些,不要再惹陛下了。”

    燕青媛上车,既然是送给她的,那就是她的东西……她打开那小盒,看到正中绸缎上放的一根玉施,平心而论,尺寸并不夸张,连上面的筋脉都纤毫毕现,又用的暖玉,猛一碰到恍若实物,显然是根据某人的东西打造。燕青媛脑海里映出一张冠冕后的脸,当朝圣上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

    匣内还有一张纸条,燕青媛看着上面的字迹,抿了抿唇。撩开自己繁复的衣裙,她穿的是古制的吊袴,下裳中空,K腿只到大腿下一点,将将没过腿弯,上面由前后两根细细的带子吊着,连到腰间一掌宽的刺绣腰带上。

    燕青媛在车厢里翻找,果然从暗箱里找出了一罐脂膏,她小心翼翼地岔开腿,抠挖了些脂膏,塞进去,这东西不知什么做的,一进温热的x口就融化,粘腻地从指尖滴落下来,燕青媛顾不上擦拭,这东西还带着cUIq1NG作用,她皱着眉,把那玉势往x口里cHa。

    身T马上回忆起玉势主人的T温,燕青媛抬手,用手背m0了m0脸,果然红透了。她停手,靠在椅背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勉强吞下那东西。

    就算是暖玉,b起人的血r0U,还是略显冰凉了。脂膏则相反,被玉势带进深处,几乎是火辣辣的,刺激着本不敏感的xia0x都颤抖起来,偏偏这T0Ng进去的东西虽然粗大,却是Si物,够不到深处的sU养,她再微微往外cH0U,玉势上的筋脉蹭到某一点,燕青媛稍稍呼了口气,狠下心来,又将它塞了回去。

    那玉势终于被完全hAnzHU,从前方看,只留了两个半圆露在x外,虽然是上好的玉,但旁边的大腿白皙光润,相b之下,显得它还粗糙了许多。

    nV人因为x内含了东西不得不微微挺腰,马车虽然平稳,但偶尔的颠弄也让软nEnG的x道吃不消,那玉势表面光滑,即使有些许脉络增摩擦也无济于事,缓缓地往下落,燕青媛不得不夹紧腿,她拿过一旁的扶枕,垫在肘下,轻轻喘息。

    “青鸢公主到!”公主车架被准在g0ng城内行走,落地已是后殿,一个小太监出来迎,带着她上长阶。

    三十三阶,燕青媛抿唇,一言不发,慢步往上走。每一步,那玉势都往下滑一点,她不得不停下来稍作整顿,那太监毕恭毕敬地小步在前,见她如此:“公主还是抱恙?奴才背您上去吧……”

    “不必。”那人执意戏弄她,燕青媛便遂他心意,毕竟她这个公主无权无势,圣上讽刺得对,她就是个靠男人才能在这皇城里苟且偷生的nV人。

    偏偏连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男人要她挽留将军、稳住丞相、拉拢异族,京城里的良家子状元郎怕她一时兴起将自己强娶回府,有些权财的人都在暗中慕名,想看看这个令无数人倾倒的nV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御花园里折枝赠她,被父皇发现痛打一顿也要嘴y说“吾愿与卿好”的少年终于还是被朝政打磨成了一块冷y的石头,好在他们之间唯一的交流——za的记忆还算美妙。

    燕青媛不介意偶尔陪这个事务缠身的男人释放一下压力。

    “皇上~”人未到声先至,燕青媛迈进门槛,看见一个nV人正殷勤地剥了葡萄,纤纤玉指上浸了汁水,绣帕一沾,满室甜香。

    “参见皇上。”燕青媛行礼,抬头,对上一张俊美的脸。

    傅子晟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cH0U了,明明三年之期未到,他揽过一旁的妃嫔,咬住对方手里的葡萄:“公主免礼,如此无JiNg打采,是不想见朕?”

    “陛下连空窗三年都难忍,要怎么冒天下之大不韪,娶自己的亲妹妹?”燕青媛没打算给他留面子,信手捏了颗葡萄,“听说驸马找您来哭诉了,这次是什么?说我不守妇道?”

    身上的nV人脂粉味儿呛鼻,远不及他家媛媛万一。傅子晟压抑着心里的不适,跟这个他连名字都不记得的妃嫔调笑,余光偷偷瞥燕青媛:“他说……”

    他的媛媛略施粉黛,两颊微红,让那本是挑衅的神sE也变得g人起来。华贵的宽袍大袖看不出什么,但燕青媛的站姿显然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