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琬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抬🗖🛣🞌起手,按着心口,喘了两口粗气。“如果我说的是肺腑之言呢?”

    孙策笑了,向后退了一步,坐在栏杆上,抱着双臂,翘着二郎腿。“如果是肺腑之言,黄公也许有机会将功折罪,就看有没这样的勇气了🋕🙇🈓。”

    “哦?”黄琬拖长了声音,不置可否,神🆀🌞情间却🍵🌜⛢有些不屑。

    “黄公应该看过李儒的文章吧?”

    黄琬垂下了眼皮,一声不发。他当然看过李儒的文章,他也知道了孙策的用意。李儒以董卓旧部的身份写文章揭露党人的所作所为,为了避免被人抓住把柄,有些事是不能讲的,因🂀🋨🛷为他拿不出过硬的证据。黄琬不同,他是党人的重要成员,党人所做的事,他参与了大半,如果他像李儒写《己巳之乱亲历记》一样写文章,效果绝非李♼儒可比。党人不相信李儒,却不会不相信他,袁绍想抵赖🔬🃭都难。

    这篇⛲🞓📪文章真要写出来,袁绍也好,他和王允也罢,都会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怎么,敢做不敢认🊪?”孙策幽幽地调侃道。“原🔦🂵来黄公的刚正不阿只是对别人,对自己却宽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