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耳泛出满足的微红色,像是酒饱饭足后躺着🀦⚦休息一般,毛绒绒耳♍🇌🗅朵懒懒的趴在脑袋顶上,时而舒服的伸展一下触角。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测,阙安伸出手去碰了🀦⚦碰耳朵。

    果然,原本干燥的耳朵变🖜📜🛮成了潮潮的一坨,像🀦⚦是吸了水的毛绒玩具,重不说,还平白无故大了一🁕🅦🈲整圈,仿佛刚吃完的东西还没有消化。

    阙安:……

    原来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耳朵进水了。

    他眯起眼,抬眼打量着那对耳🎳🕉朵,半晌冷冷开口,听上去像是自言自语般:

    “喝饱了吗?”

    耳朵左右晃了一下,像是四顾着观察阙安在和谁说话,发🇿🞗🔏现周🖃🏿围没人后意识到是在和自己说话,立马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又挺立在原地,好像无事发生。

    阙安把它的动作收入眼中,眼神冷淡,🈪🁄🃒🈪🁄🃒没说什么,从桌上捞起一把水果刀。

    刀尖尖🝧🍠🉞锐而锋利,纯白的陶瓷刀面上倒映出那对黑黝黝的耳朵,仿佛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阙安手起刀落,🈪🁄🃒手中的🀦⚦苹果被切成了两半。

    阙安冷冷道:“问你喝饱了吗,聋了?”

    毛绒绒的耳朵被吓得一软,忙不迭动了动,迅速弯了两下,又左右晃🆁🌤🁀了🖡🔇⚈晃。🊪📋

    饱了,没聋。

    原来如此。

    阙安这几天越来越觉得不对。

    放到桌上的粥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半,睡觉时感觉头上有东西在头上动来动去,跟跳舞一样,他一睁开眼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

    他悠哉悠哉的盘腿坐了下来,拿起药瓶,倒了点粘🜦稠的药液出来,准备🖡🔇⚈往伤口处抹去。

    耳朵瑟缩着抖了抖,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都写满了抗拒,原本竖立☯🂹📫着的耳朵根也软了下来,像个蔫了吧唧的团子似的,缩成🌠🀞一团,藏在阙安头发里。

    “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