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到姜母站在不远处着急的等待。

    姜母一瞧着,跺了跺冻僵的脚,迎了上来,压低了嗓音,“舒兰,怎么样?”

    电话通知了吗?

    姜舒兰想了想,“娘,我那边出了点状况。”

    姜母着急地瞪眼,心里咯噔了下,“怎么了这是?倒是一次说完啊?”

    自从大妹子提了说夜长梦多,郑向东那个泼皮来逼婚,她就越发对周同志那边着急了一些。

    还是没人回答。

    姜母不由得把目光看向蒋秀珍身上,“秀珍,你来我这边说。”

    蒋秀珍怎么说?

    沉默的片刻。

    蒋丽红特意穿着一件五六成新棉猴儿,打扮得极为洋气,她边笑边嗑瓜子,“我滴个干娘咧,你是不是问你家舒兰怎么没联系上周同志?”

    舒兰去联系周同志的消息,可是只有姜家人才知道的。

    别人都不知道。

    这蒋丽红怎么会知道?

    姜母拉着蒋秀珍的手不由得一顿,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厉喝一声,“你在胡说什么?”

    蒋丽红噗嗤噗嗤笑,“干娘,你还不知道吧,我那女婿刚在公社大队部歇脚,可是全部听见了的。”

    “我才不要你说,我们家舒兰自个儿会说。”姜母冷笑一声,“谁稀得你说?你急着抢幡儿去呀?”

    这骂得可有点狠,人家家里老人去世了,出殡的时候打个叫“幡儿”

    这蒋丽红父母都健在,抢什么幡?

    饶是蒋丽红脸都跟着绿了半晌,接着,她想到对方也是被气急了,才会这般跳脚。

    她也就不气了,反而有些迫不及待,“你不要我说,我还非说,你不是好奇,你家老闺女和儿媳妇,为什么不回答你吗?她们不敢说,我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