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是你让他这麽做的时候,我哭了!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知道你竟这麽恨我,恨不得亲手毁掉我。”

    “褚白!”她噙着一双幽冷单薄的雾眸,质问:“我到底做错了什麽?值得你如此对付?”

    她揪住他痛手:“你要报那一跪之仇,如今可以抵消了吗?”

    “不,不是的,容嫿,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不知道,我不想的。”

    容嫿哪里听他解释,一刀戳到灵魂深处:“我相信你Ai我,但是我怕啊,诸白!”

    她望着他悲痛的脸sE:“你的Ai太极端了。

    今天你一个不高兴,可以找人‘强抱’我,明天呢,你又一个不高兴,是不是直接叫人把我杀了?”

    “不是的,我怎麽舍得?我舍不得啊!”他真的不是这样想的。

    容嫿把他手放在脖子上:“你可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你恨我大可杀了我,我反抗不了。但是你不能这样羞辱我!”

    “对不起。”他猛地缩回手,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泄愤,忙抱住她呵护她:“嫿儿对不起,对不起,我罪该万Si。”

    “你的确是罪该万Si!”容嫿幽蓝的眸底喷薄出一抹难以察觉的Y险邪祟:“可你真的知错了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褚白抱紧她,恨不得把她纳入x膛。

    与他的心脏合二为一。

    “只要你肯原谅我,重新接纳我,我做什麽都愿意。”

    他现在只恨不得把心掏给她,以表诚意。

    “既然如此,那你来当我婚礼的伴郎!我要惩罚你,亲眼见证我嫁给别的男人。”

    这一击,可谓是把人伤的千疮百孔。

    褚白浑身都一僵,难以置信地cH0U缩瞳孔。

    “嫿儿,别这样对我!”他会Si的。

    “你不愿意?”她无情拨开他,彷佛在看一个眼不见心不烦的塑料袋:“所以这就是你的诚意?都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