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米猪这幅凄惨的样子,颜渠心中有些发慌。

    貌似自己和米猪比起来,似乎也不差什么啊?对方能悄无声息间弄死米猪,也能悄无声息间弄死自己。

    “对方是何等邪门的手段,竟然叫米猪连察觉到体内异常的机会都没有?”颜渠的目光中充满了悚然。

    简直耸人听闻!

    你道是为何?

    那钉头七箭拜取对方第一魂第一魄的时候,就已经将对方给麻醉,使得对方对自己的异状失去了察觉。

    “道兄救我!只要抢回那个稻草人,我就能完好如初。就能破了他的手段!”米猪死死的抓住颜渠的手掌,目光中充满了哀求。

    颜渠能怎么办?

    米猪不论如何,都不能死在他这里!

    那可是镐京米家,掌握天下粮仓,乃是周天子家中的‘士族’。

    要是放到清朝,那可就是内务府。

    自己和米猪联起手来对付敌人,但是自己却什么事都没有,偏偏米猪却死了。

    你猜米家人会怎么想?

    到时候只怕礼圣人也会头疼。

    但要是叫他去崔渔那里索要稻草人,他也不是宫南北的对手啊!

    而且他是礼圣人一脉的脸面,他能明面上出手吗?

    打压老儒生是怎么回事,他心中再清楚不过。

    就是他礼圣人一脉背后推手。

    他要是站出来,那意味可就变了。

    但是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米猪,颜渠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他也只能亲自去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