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青努努嘴,嘀咕:“将军喂的不苦?”

    呃……“放个案几上来,我自己喝。”

    “是,是,将军吹凉的药,带着香蕴着甜,穗青做不到。”边搬来案几置于床上边幽怨的絮絮叨叨。

    这丫头,愈发能抱怨了。

    啧,更苦了!

    “小姐!”是何往,也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许恩目色一沉,“怎么啦?”

    “小姐,喝我这碗吧?”

    许恩将手中的汤匙放下,没有接过何往的药碗。

    “说吧。”

    “赵姑娘的药都减了分量,治小姐的伤,却见效慢。”

    “故意的?”

    “是。”

    还真是举步维艰,一个明着见死不救的李良铖,一个暗戳戳使坏的赵瑛。李良樾身边这都什么人啊?为了他好就见不得我好?我在这帮人心底究竟是有多不堪?

    许恩揉了揉肿胀的脑袋,看来下来的路,远且艰呐!

    “你懂医?”

    何往点头,“花娘说小姐身子弱,有个女医在身边会方便许多。”

    哎,所谓亲友比不上一个花娘。

    许恩苦笑,这大抵就是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了。

    “穗青,以后就按何往的方子来。也不必让赵姑娘再来看诊了。”

    穗青不甘心,“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