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稀奇,霍家库房不知怎滴钻进去一群猫狗,将满满两仓的布匹挠得细碎。亏损极大,你是没看见霍家老头那张脸,黑红黑红的,何其灿烂?”

    “你在幸灾乐祸?”

    “哎哟,二哥,说你无趣,你还真是!”兰河笙猛然看到什么,直起身指着楼下一女子,道:“那女子?怎的与那澜若如此相像?”

    陈瑾言顺着兰河笙所指看了一眼,“你怎知她不是?”

    “呵,你当我傻吗?那澜若一双秋水明眸不含一丝杂质,可这女子一双眼浑沌难探其底。”

    “难得你聪明。”

    兰河笙冷哼,“呵,二哥真这夸赞着实用不着。”

    楼下,正打算离开的许白被郑辉拦下,“许小姐,司令有请!”

    台上的楚望看到郑辉引许白走向二楼,眼神变得莫测。

    “司令,许小姐到了!”郑辉推开房门,许白随后步入。

    兰河笙吃惊,“二哥,你们认识?”

    陈瑾言没有理会兰河笙,而是对许白说:“坐!”

    许白没有动,恭敬道:“不知司令唤我来何事?”

    “你,”陈瑾意倏地不知道怎么开口,含糊其辞地问:“好些了吗?”

    “劳您挂心,已无碍。”

    巡防那日,郑辉虽不在,但也听说了发生的事情。然而此刻的陈瑾意,欲言又止的青涩模样,亦让他内心翻起惊涛骇浪。

    兰河笙同样震撼,只是郑辉把情绪藏在心里,而兰河笙直接暴露在言行上,“二,二哥?你是吃错药了吗?”

    陈瑾意瞪了他一眼。

    “呵呵,有生之年能见你陈瑾意这副模样,不枉此生啊。”

    “什么模样?”

    “春心萌动,青涩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