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还没退,站得久了,头开始发晕。

    “你就是这样待客的?”

    “啊?”楚望被问得一懵。

    许白用下巴点了点陈瑾言,又朝向许未,“一个空杯子喝茶,一个连门都不让进。”

    楚望笑了,她什么时候变得会暗讽了?

    陈瑾意这边是真的笑出了声。他嗤笑着走向楚望,拍了拍他肩膀,“我送澜若姑娘回夜澜庭,你晚点带她过来。”

    “好!”楚望这一声“好”多少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许未心有不舍的随陈瑾言离开。

    “她舍不得走。”

    “吃醋了?”他走近她。

    “重要吗?”她挑眉。

    “不重要。”楚望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一把将她抱起,侧头,额头相抵,“还在烧,再睡会儿。”

    “再睡,该废了。”

    “若是你之前的状态,会废得更快。”

    “你在调侃我?”

    “不敢。”他把她稳稳地放在床上,倒了一杯温水,“我一会儿送你去司令府。”

    她揉揉发胀的脑袋,克制着微怒的火苗,“可以听听我的想法吗?”

    楚望大有深意地盯着她看,而后努力撑起一个笑容,勉强又不失礼貌,“不行。”

    许白眉毛轻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

    算了,他的固执自己早见识过了,多说无用。

    “别想不该想的,”楚望将水杯递到她嘴边,“别说我了,陈瑾意都不会再任由你胡来了。”